道:“一屋赔钱货,她们配穿花布吗?还有那青布,一个歪蛋能捡贵哥儿的旧衣裳穿穿就不错了,哪配穿新衣?娘……”
她又对孟氏说:“过几日娘不是要送贵哥儿和权哥儿去学堂吗,正好拿那匹青布给他俩一人做身新衣裳,去学堂里穿得太寒酸惹人笑话,招人笑话倒是事小,就怕他哥俩以后不愿再去学堂念书,这样就不能给娘挣回啥诰命了怎么办?咱老丁家也不能指着他俩扬眉吐气了。”
孟氏一听,这不得行!她还没嫁给老丁头前,和娘家村里的几个姐妹去庙里进香,走到半山腰上,听到后面有人吆喝,某某官员家的诰命老夫人上山进香,闲人回避。
当时那场景她至今记忆犹新,山道上乌央央跪了一地的人,那诰命老夫人坐在轿里,前呼后拥的,好不风光。
高氏瞅眼刘氏,又道:“大嫂身上的秋裳袖口都磨损了,我的也是,那匹花布四弟妹如今的鬼样子穿着白白糟蹋了。三个赔钱货迟早是别人家的,更没给她们穿的道理,要穿也得等日后去了婆家,由婆家给她们做才是。”
刘氏一听自己也有份,当下便怂恿道:“三弟妹说的是这么个理,按理四弟妹嫁到咱们丁家,她倒是穿得,可她如今那副样子穿不穿的都没什么。娘,既使四房分出去了,他们也依旧是娘的儿子儿媳,得了好东西理应孝敬爹娘,没有他们自己揣起来的道理。”
孟氏并不关心她俩穿啥,没有让她们衣不蔽体就不错了,不过刘氏最后几句话打动了她,分出去了也依旧是她的儿子儿媳,得了好东西理当孝敬她,最主要那匹青布必须拿回来给她两个爱孙做新衣裳,那可关乎到她的诰命,必须拿回来!
说去就去,孟氏解下裤腰带上的钥匙去灶屋打开柜门,舀了粗粮细粮各一半,吩咐老五媳妇在家准备午饭,她领着刘氏高氏急火火地往后山老屋去了。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