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丞相眉头拧紧的足以夹死一只蚊子,他双眼微眯,眼底的怒意呼之欲出,额头上的青筋随之暴起,搞了半天,所有的一切都是这个拓跋明兰故意的。
不过,她为什么要这么做?目的是什么?
拓跋丞相大脑飞运转,思索了很长时间,都不知究竟是什么原因。
盯着眼前的女人看到了许久,质问的声音在牢房中回荡,“拓跋一族与你无冤无仇,你为何要做出如此丧尽天良之事?难道在你眼里,拓跋一族的命,就不是命了吗?啊!”
拓跋明兰坐回了原来的地方,一脸戏虐的盯着他看,眼底的阴毒呼之欲出,她微微掀唇,清冷的声音响起,“都死了,不挺好的吗?活着多累啊!”
拓跋丞相被气的胸口跌宕起伏,一时间竟不知该如何是好,“你…简直不可理喻!”
“拓跋丞相现在觉得我不可理喻,你怎么不想想你之前有没有做过什么伤天害理之事?”
拓跋明兰将嘲讽拉满,一改往日对拓跋丞相恭敬的模样,美眸中散发着浓郁的寒光。
对上她那双眸子,拓跋丞相的眼底闪过一抹疑惑。
若没记错的话,自拓跋明兰
从小到大,拓跋丞相自以为从来都没有亏待过她,根本不知道她为什么会如此。
之后又试了好几种方式,拓跋明兰一直都是软硬不吃,搞得拓跋丞相烦躁不已。
顾长生在不远处听了片刻,见什么都没有探出来,索性转身离开了。
丞相府,拓跋夫人得知这件事,着急不已。
虽不知为何这件事好端端会变成这样,可眼下的局势不容乐观,预示着整个丞相府都会出事。
拓跋明朗和拓跋浩宇也来到了前厅,他们看到拓跋夫人焦急不已的模样,赶忙走上去,询问事情的具体情况,“母亲,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何父亲会被抓走?”
拓跋夫人红了眼眶,她看着面前的两个儿子,赶忙说道:“你们两个听我说,拓跋明兰有意谋害贵妃娘娘,皇上因为这件事,发难整个丞相府,你们现在立刻去库房中,取一些银两,赶紧离开吧!”
就这么离开,其他什么都不管,根本不切和实际。
更何况他们都不是这样的人。
拓跋明朗和拓跋浩宇安慰拓跋夫人,“母亲莫要担心,如今御林军没有派人围住整个丞相府,就证明皇上并不打算
对丞相府动手。”
拓跋明朗疯狂点头,“是啊!母亲,我现在去皇宫看看,到底皇上究竟是什么意思。”
拓跋浩宇忽然想到了什么,眉头拧紧,“大哥,你莫要去,我去便可。”
他不懂拓跋浩宇为何会如此,但他觉得自己毕竟是兄长,遇到这种事,怎么能让自己的弟弟去皇宫,他摆了摆手,“浩宇,我去,你在家中照顾好母亲。”
拓跋浩宇实在是拗不过拓跋明朗,最终也只能依了他。
看着拓跋明朗离开的背影,拓跋浩宇忍不住长叹一口气,希望不会出什么乱子吧!
拓跋夫人看到他这样,也是担心到了极致,“浩宇,你跟着一起去看看吧!”
拓跋浩宇有些犹豫,毕竟丞相府的下人们,在得知拓跋丞相的事,已经开始有人逃离了。
在这样的情况下,不可能有人继续留在丞相府保护拓跋夫人,这个节骨眼上,要是拓跋夫人有个什么好歹,最终的结果会变成什么样,可想而知。
寻思着最近这段时间,因为被窦云仪拒绝,再加上窦云仪和顾长生在一起的事,让拓跋明朗受到了很大的打击,以至于拓跋明朗整日都
将自己关在了书房之中。
可能是觉得自己没怎么看过书,所以窦云仪才不喜欢他,因此他饱读诗书,让自己忙了起来。
这么久过去了,想必拓跋明朗应该稳重了不少,不会再做出什么离谱的事情来。
皇宫,书房内,原本顾长生都已经打算去见窦云仪了,在听到拓跋明朗求见时,脸上喜悦的神色,当即消失不见,眸子晦暗不明。
这时呆在房梁上方的浩天,稳稳当当的一跃而下,“皇上,若您真的着急去见贵妃娘娘,不如…”
顾长生伸出手,做了一个停止的动作,“不用了,朕自己来,你先退下。”
“是,皇上。”浩天转身就离开,去外面等候。
齐公公将拓跋明朗从外面带了进来,拓跋明朗看到顾长生后,赶忙行礼:“草民参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顾长生摆了摆手,“你来此处找朕,所谓何事?”
拓跋明朗始终低垂着脑袋,不敢直视龙颜,“听闻皇上将草民的父亲抓起来了,草民的表妹很少来家中住,这件事绝对和丞相府没有半点关系,还望皇上明察。”
“听闻你之前似乎对朕的爱妃有意
,可有此事?”
拓跋明朗感觉到一股强烈的施压,赶忙摇头,“回皇上,草民早已收心,自知配不上贵妃娘娘,绝对不会做出任何逾矩之事。”
顾长生的脸上当即就露出满意的笑容。
既然他都已经说了,没有这个意思,那看来他已经打消了这个念头,也算是一件好事。
“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