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最初的相识,万元恩只是单纯的想救她,可她呢?利用了万元恩的单纯,让他杀窦云仪,差点就酿成大错,害了整个血刃。
她淡漠的看了一眼万元恩,和之前那几次一样,一言不发,快不离开了。
不管接下来万元恩说什么,她都没有搭理。
血刃的弟子们,看到他这样,纷纷走过来,劝诫他:“好了,大师兄,这样的女子根本配不上你,你想开点。”
“是啊!虽说你的脑袋不怎么好使,武功也不是特别厉害,但你至少有那张脸能看得过去,只要你用心去找,肯定会遇到愿意和你白头偕老的女子,不要在一棵树上往死里吊。”
说的这些,让万元恩感到更加扎心了。
特别是旁边的万宁路,已经扶着额头,头疼不已。
他坐在角落里,时不时就叹一口气,如今温颖儿都可以在地牢里面出入自如,而他们依旧和之前一样,没有任何区别。
看顾长生的意思,是不打算杀了他们,可这样的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啊!究竟顾长生打算什么时候放了他们?
回到牢房中,坐在草席上,思索了很久的温颖儿,决定去找窦云仪。
毕竟所有的一切都因她而起,她总
不能就这样眼睁睁看着,万元恩下辈子都在牢房里度过,她做不多。
她走到牢房门口,看了一眼旁边站着的狱卒。
狱卒一看到她忽然站起来,走过去问道:“不知温小姐有什么吩咐?”
温颖儿神色凝重地看向他,“你去告诉贵妃娘娘,就说我想见她。”
狱卒迟疑了片刻,点头应下,快步离开了牢房。
正在用晚膳的窦云仪,听到外面传来一阵脚步声,抬头看去,“谁?”
狱卒的声音在外面响起,“贵妃娘娘,温姑娘说想见您,您是见或不见?”
窦云仪给身侧的葡萄使眼色,葡萄明白了她的意思,走过去打开了房门,正好看到恭恭敬敬站在门外的狱卒。
“你可知她想见本宫,所谓何事?”
狱卒低垂着脑袋,回道:“这个奴才不知。”
窦云仪放下手中的筷子,拿起旁边的帕子,擦了擦嘴角的油渍,“将她带过来之前,先让她沐浴一番。”
“是,贵妃娘娘。”狱卒得到命令,转身就离开了。
最近这几日,晚上吃了不少的东西,导致窦云仪感觉自己有点积食。
顾长生以为她是胃口不好,有些担忧,“云仪,是不是宫里的饭菜不和口味,若
你不喜,明日我带你出宫去天下第一酒楼尝尝?”
窦云仪摆了摆手,“味道挺好得,只是天色太晚了,不想吃太多。”
顾长生看了一眼齐公公,他立刻带着人将桌子上的吃食全部都扯了下去。
他扶着窦云仪,往贵妃椅的方向走去。
窦云仪边走边说,“不过,我确实应该去一趟宫外了,正好和刘倩倩他们商量一件事。”
顾长生疑惑的看向她,“云仪打算何时出宫?”
窦云仪转头看向窗户外,最近的天色还算不错,“明日吧!”
“好,到时候我陪你一同出宫。”
“对了,长生,我忽然想到一件事。”说话间,窦云仪的神色逐渐变得严肃起来,眉头下意识的皱在了一起。
扶着她坐在了贵妃椅上,顾长生疑惑的看向她,“什么事?”
窦云仪面色严肃的问道:“你有没有问过北疆的皇宫有没有地图的事?”
顾长生摇摇头,“这图纸是中原的,应该不可能在北疆才对。”
窦云仪伸出手,摇晃着食指,狭长的眸子微眯,嘴角微微上扬,“这个可不一定。”
“既然图纸已经被分成好几块,而其中一块就在皇宫,说不定北疆也有,很多事情在没寻
找之前,不要着急确定。”
摸了摸窦云仪的头顶,顾长生在她的眉宇间落下一吻,“好,我现在就写一封信,让冷寐找找,看看北疆的皇宫中,究竟有没有。”
窦云仪摩挲着下巴,机智的说了句,“我觉得应该有八成的几率在北疆。”
顾长生的嘴角露出一抹宠溺的笑,他去书房写了一封信,走到窗户前,将鸟笼里面的白鸽取出来,将信封在它的腿上绑起来,将他放飞。
银白色的月光从夜空中洒下,白鸽不断煽动着翅膀在夜空中飞翔。
一个时辰后,温颖儿换上了一身新的衣裙,来到了凤仪宫。
看到坐在贵妃椅上,摇来摇去得窦云仪,她走过去行礼,“草民见过贵妃娘娘,贵妃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起来吧!”窦云仪指了指不远处的椅子,示意她坐下。
温颖儿犹豫了片刻,最终还是听从窦云仪的话,坐在了椅子上。
“不知你这次想见本宫,所为何时?”
可能是感觉自己骨子里就很脏,温颖儿只坐了椅子的四分之一。
她的身上散发着优雅的气质,就算家中原本不怎么富有,但也将她教养的很好。
好好的一个姑娘,变成如今这样,确实
挺惨的。
温颖儿低垂着脑袋,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