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云仪不断往后退,试图拉远两个人的距离,“就是字面上的意思。”
顾长平紧蹙眉头,眸子暗了暗。
“云仪,之前本王并不在京城,否则,本王绝不可能眼睁睁看着你和旁人在一起。”
对于他的情感,窦云仪并不了解,她转过身,头也不回的往远处走去。
顾长平的视线就像是贴在了她身上一般,始终不愿意离开。
一直被人盯着的感觉让窦云仪感到不适,她迈开步子,加快了脚底的速度。
走了没多久,她就看到一同打猎的女子。
以顾长平的脾性,只有在有外人的时候,他便不会做出逾矩的行为,窦云仪顿时松了一口气。
顾长平藏在衣袖下的手,紧紧的攥在一起,黝黑深邃的双眸中满是坚定之色,无论如何,窦云仪都只能是他的。
在去找顾长生的路上,窦云仪瞥到了轮椅,她急忙走过去。
“王爷?”
顾长生闻声,将手中的李文清狠狠的丢在地上。
好不容易能够呼吸到空气,李文清大口的喘息着,活像一条渴死的鱼,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在看向顾长生时,浑身颤抖。
窦云仪有些疑惑,顾长生好端端的为什么会对李文清动手,“王爷,刚刚发
生了何事,你这是?”
顾长生恶狠狠的瞪了李文清一眼,怒斥道:“滚,别再让本王看到你!”
李文清立刻从地上爬起来,刚刚直面死亡的恐惧让她感到害怕,她逃也似的离开了原地。
情绪缓和了许久后,顾长生轻轻的牵起窦云仪的小手,语气中满是柔情。
他大概将刚刚的事情说了一遍,窦云仪回想起马突然受惊的场面,脸色一沉。
难道马刚刚突然变成那样,都是李文清搞的鬼?
顾长生注意到窦云仪的衣裙,有好几处的位置都有破损,神色有些担忧,“云仪,刚刚你去哪了?是发生什么事了吗?”
说来刚刚发生的事,实在奇怪,窦云仪没有说话,而是对着周围喊了黑泽和青鸟的名字。
半晌过去,鸦雀无声。
顾长生不满道:“身在职位,却不听从主子的话,看来,他们是想被送回暗卫营受罚了!”
“王爷,黑泽和青鸟平日里都是随叫随到,绝不会出现这样的情况,妾身怀疑,是发生了什么事。”窦云仪神色凝重的盯着顾长生。
顾长生没有犹豫,立刻派人去寻找青鸟和黑泽的踪迹。
虽然他们二人的武功不低,但是围着他们的黑衣人实在是太多了
,他们不断消耗着体力,却始终杀不死一人。
他们担心窦云仪在此期间遇到伤害,下手也越来越狠。
黑泽发现他们在打斗的过程中,眼前的人,始终都是拦着他们,每次在他们以为会受伤的时候,却发现黑衣人停下来了。
“青鸟,这些人没有对我们下死手。”
青鸟也发现了这一点,仿佛黑衣人的存在,就是为了将他们拦在这里。
他们很快就想到了窦云仪,对视了一眼后,便从中抽身,想要逃离此处。
一阵笛声从林中传来,黑衣人就像是听到命令般,飞快的离开了。
他们虽觉得奇怪,但更担心的是窦云仪的安慰。
在打猎的路上,窦云仪心烦意乱,在打猎时,有好几次都擦边而过,没有射中。
如今她和顾长生应当知无不言,可刚刚发生的一切,她若是告知顾长生,顾长生会怎么想她?会不会怀疑她?
毕竟在古代,对于很多人而言,妻子的名声是不可被其他人玷污的。
察觉到窦云仪心不在焉,顾长生问道:“云仪,你是有什么心事吗?还是刚刚发生了什么?”
窦云仪放下手中的弓箭,“刚刚……”她欲言又止,始终觉得,不告诉顾长生会好些。
顾长生薄唇启齿:“若是有什么事,你直接和本王说就是。”
就在这时,黑泽和青鸟出现,他们在看到窦云仪安然无恙时,顿时松了一口气。
要知道顾长生现在很宝贝窦云仪,若是窦云仪有个三长两短,遭殃的只会是他们。
他们来到顾长生面前,将刚刚被北疆人拦住的事,告知顾长生。
顾长生的很快便反应过来,刚刚在窦云仪身上,必定发生了什么。
不过,北疆人怎么会出现在皇家围猎场,实在奇怪。
“你们去查查,看看那群北疆人,究竟是谁派来的。”
“是,王爷!”
声音落下,两道身影消失的无影无踪。
顾长生跟在窦云仪身侧,好说歹说,窦云仪这才愿意将刚刚发生的事,全部说了出来。
在得知顾长平对窦云仪的心思,顾长生立刻提高了警惕性,他直勾勾的盯着窦云仪。
“云仪,对于五哥,你是怎么想的?”
窦云仪沉默片刻,“王爷,妾身和燕王就算是小时见过,那也是过去的事情了,更何况,妾身已经忘的差不多了,对他,并没有任何想法。”
回想起前些年,窦云仪对叶平川爱的死去活来,在京城中可谓是尽人皆知,倘若她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