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鸟闻声,顿时欲哭无泪,早知如此,他刚刚就不应该多此一举。
瞧着他多变的表情,窦云仪忍不住笑出了声。
远处两道身影并排从后山的位置走了出来,窦云仪看到后,也不再逗青鸟。
“行了,我本来也没打算责怪你,更何况,你说的那些话,也有道理。”
青鸟只起身,只觉得双腿一软,他小心翼翼的瞥了一眼顾长生。
在看到顾长生的视线在窦云仪的身上后,他顿时松了一口气。
回想起他之前说顾长生有短袖之癖,也不知顾长生会不会因为此事,怪罪于他。
经历过窦云仪刚刚那件事,他也不敢直接请罪,只能呆在顾长生身侧。
罗春从罗冬的嘴里得知,窦云仪是女子后,顿时觉得心死了大半,她再次看到窦云仪时,低垂着脑袋,不知该如何开口。
罗冬对着窦云仪鞠躬,“谢谢!”
窦云仪立刻伸出手,搀扶着她,“这都是我应该做的。”
说话间,她看向了一旁的罗春,想来罗春已经知道了,她也没再说什么。
窦云仪面色严肃的看着她,“罗冬,我有件事需要你帮忙。”
瞥了一眼不远处,被救下的人,罗冬笑着
开口:“我知道姑娘想让我做什么,我去去就来。”
由于罗冬已经在此处呆了许久,很多人都认识她,她的话,还是非常有说服力的。
再加上罗冬如今已经断了罂粟许久,再也不需要那些所为的汤碗,来压制身体的不适。
所有人都相信了她的话。
不过,眼下还有一个棘手的问题,便是一部分女子体内的毒,若是解不开,自是最麻烦的。
窦云仪双眼微眯,狭长的眸子里透露着危险的气息,“白玉,你给他们下的是什么毒?解药在何处?”
白玉努力抬起头,冷笑一声。
“被你们抓住,我这次必死无疑,既然我活不了,那这些贱女人,就应该陪我一起下地狱。”
窦云仪气得双眼猩红,立刻冲过去,抬起腿,就是一脚。
“你作恶多端,侮辱女子,如今还想拉她们下去陪葬,真是下贱!”
她一脚接着一脚,越来越狠。
白玉却越笑越大声,“有本事你今日就杀死我!哈哈……你个贱蹄子,不过是男人身下的玩物罢了,真以为自己是个东西了,哈哈……”
窦云仪额头上的青筋暴起,她停下脚,余光扫到了暗卫身上的佩剑,她伸
出手,在暗卫没注意之时,一把抽出他的佩剑,抵在白玉的脖颈。
“你以为我不敢杀了你吗?”
“你个怂货,浪蹄子,你能有什么本事,还真以为自己是拯救世人的英雄了,我告诉你,你什么都不是。”白玉双眼微眯,不停的激怒窦云仪。
就在所有人都以为,窦云仪会一剑杀了白玉时,她突然停下来了,阴测测的蹲下身子,盯着他。
“就这样让你白白死了,实在是太简单了,你知道人棍是什么吗?”
似是没想到窦云仪突然停下来,白玉迟疑了片刻。
紧接着,窦云仪继续说道:“人棍就是,砍去你的四肢,将你放在缸中,然后又挖去你的眼睛,割掉你的耳朵、鼻子和舌头,让你呆在缸里,无助的过完此生。”
对于这样的刑罚,青鸟还是第一次听到,让一个人这样痛苦的活着,确实比死,还要可怕。
“对于你这样的人,光是作成人棍,肯定是不够的,我还要将你身上的肉,一片一片的割下来喂狗,然后再将你重新放回去,等你身上的肉长好,继续割,你说这样的刑罚,你能撑多久!”
窦云仪起身,将手中的剑,放回暗卫的剑鞘中
。
顾长生眉宇间满是温柔,“回府吧!”
窦云仪点点头,她看了一眼远处的人,眉头微蹙,“王爷,还请您派人先去问问她们的家人,若是她们真心想让他们回去,便送回去,若是家中之人,对她们并不好,便将她们留下来,之后等他们痊愈了,妾身为她们安排一下事情,让她们能够安稳的度过余生。”
毕竟在这个朝代,女子的清白没了,会多不受人待见,窦云仪还是很清楚的。
不过,她也相信,肯定会有人,不在意这些,只在意自己的孩子,就和窦齐峰一样。
想来最近这段时间,她都没去看望窦齐峰,等回府后,先将锦绣坊的事情处理完,去看看他吧!
离开山谷后,此刻冷寐已经将轮椅送了过来,在得知此事,青鸟没有唤他一同过来,他的脸色顿时沉了下来,并且和青鸟私下打了一场。
安王府,春瑶和陈淑芳听到动静,立刻就急急忙忙的从房间内走了出来,她们一看到窦云仪,立刻走过去,“王妃,您终于回来了。”
窦云仪有些疲倦的往房里走去,“不用跟着我,我累了,想休息!”
到达房间门,她关上房间门,往里屋走
去。
躺在床榻上,她刚刚碰到枕头,立刻就睡着了。
翌日,太阳透过窗户照进来。
春瑶和陈淑芳见窦云仪昨夜回来的太晚,不让任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