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人群中的窦云仪,想了很多方法,始终出不去,百姓们你一言,我一语,嘴里说个不停,虽是夸赞的话,但还是听得多了,还是会头疼。
就在这时,人群中伸进一只大手,一把就抓住了她纤细的手腕,用力一拽,拉着她就往小胡同跑去。
窦云仪跑了没多久,就累的气喘吁吁,确定后面没有人追上来,她拍了拍拓跋明朗的手背,“休……休息一下吧!后……后面没人了!”
拓跋明朗立刻停下来,他特意往外面走了点,确定没人追上来后,立刻松了一口气。
他走到窦云仪身边,只见窦云仪额间的碎发已经被汗水打湿,她的脸颊因为跑步,泛起了红晕,宛如打了腮红一般,惹的人浮现翩翩。
拓跋明朗吞咽了一下口水,直勾勾的盯着窦云仪。
感觉到他炙热的视线,窦云仪眉头微蹙,“看什么呢?”
拓跋明朗眉眼弯弯,一双桃花眼更是含情脉脉。
“你长得真美,是本公子见过最好看的女子!”
窦云仪的嘴角忍不住抽搐了两下,当她的余光瞥到拓跋明朗手中的扇子,立刻就抢了过来,拿着扇风,祛除热气。
片刻后,在感觉不到身子出
汗后,窦云仪立刻将手中的扇子塞给了拓跋明朗。
“拓跋公子,你知不知道,总这样赤裸裸的眼神,盯着一个姑娘家,是一种非常不礼貌的行为?”
拓跋明朗将扇子展开,缓缓开口:“过几日就是本公子二弟的生辰,之前本公子看过家中宴请的名单,有你们家,届时本公子带你在府中好好逛逛,顺便让你看看本公子的宝贝!”
原本窦云仪也不想想歪的,奈何拓跋明朗的眼神,实在是不想歪都不行。
她转身往前面走去,“大可不必!”
拓跋明朗的眸子里闪过一抹失落,他紧紧的跟在窦云仪身后。
“窦小姐,你觉得本公子长得如何?可配的上你?”
窦云仪脸上的笑容一僵,她转头看了一眼身侧的拓跋明朗,“拓跋公子,今日时候不早了,你不用回府吗?”
拓跋明朗无视了她的话,自顾自的说着。
“其实这次二弟的生辰,家母之所以邀请了京城中所有官员,是因为家母想要给本公子和本公子的二弟寻得合适的女子订亲!”
窦云仪停下来,对着他做了个拱手礼。
“那我便在此提前恭贺拓跋公子,早日寻得良缘!”
话音刚落
,她便放快了脚下的步伐,奈何她的体力本就不好,再加上刚刚跑了许久,眼下只是快步走了没一会儿,就已经受不了了。
而身后的拓跋明朗,还一直说个不停。
窦云仪忍不住长叹一口气,忍不住再心里吐槽了一句。
现在看来拓跋明朗不只是人傻钱多,还不会看人眼色,话多……
先不提她有没有成婚的打算,就算有,也绝对不会和脑子不太聪明的人在一起,更何况,她现在只想还清顾长生的人情,然后发展事业,重新成为京城第一富商。
话说起来,刚刚顾长生让黑泽救了她,刚刚鞠躬道谢怕是不行,看来得抓紧时间,找到陆清瑶身上的迷信了。
说来也奇怪,最近这几日,陆清瑶一直在安远侯府呆着,始终没有出府的意思,也不知还得等多久。
念之此,窦云仪忍不住叹了口气。
拓跋明朗看到她脸色有些不太好,有些担忧。
“窦小姐,你莫不是有什么心事?不如你说出来,让本公子听听?”
窦云仪摆了摆手,大步往真宝斋走去。
刚刚走到门口,她突然想到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转头看了一眼拓跋明朗,低沉的声音响起。
“你今日让易师傅加快修复花瓶,他可有说,一共有多少银子吗?”
拓跋明朗愣了一下,伸出五根手指头。
“本公子没问,直接给了他五十两,他立刻就答应在今日之内,复原出来!”
窦云仪顿时就被他气的有些头晕,她瞪大双眼,气的牙痒痒。
她从不喜欢欠他人的人情,但让她用五十两修复一个便宜的不能再便宜的花瓶,她实在是无法接受。
她走进真宝斋,正好看到铺子里的伙计们将珍宝一一摆回原位的一幕。
她面色难看的走到掌柜的面前,忍住心中的怒火,尽量心平气和的开口:“你去取五十两银票来!”
当掌柜的看到窦云仪咬牙切齿,额间暴起的青筋不断跳动着,立刻便猜到她现在处于暴怒的边缘,随时都有可能一点就炸。
掌柜的不敢耽搁,连忙去里面取了五十两银票,递给了窦云仪。
窦云仪接过银票,不舍的递给了拓跋明朗。
拓跋明朗一开始有些不解,但很快就想明白了,“窦小姐,本公子与你迟早是要成婚的,本公子的东西不就是你的东西吗?你不必与本公子如此客气!”
窦云仪咬紧牙关,脸上强行扯出
一抹笑容,饶有一副咬牙切齿的模样。
“拓跋公子,我从未心仪过你,为何要与你成婚,修复花瓶,本就是我自己的事情,与你无关,这五十两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