眸,所到之处,无人不躲。
只是今日的拓跋枭还和往日有些不同,他剪去了长发,不再留那些标志性的碎辫和银饰,头发从额前到脖颈逐渐加长,最长不过肩头,茂密蓬松,从额前向后的方向卷曲。单看发型,这发型简直像是炸了毛的犬类,还带着一丝女气。
然而,他身上有一种狼性,生生将那蓬松的短发的女气感压了下去,显出一种放荡不羁之感来。
不论是大盛还是东荣,毫无疑问,都奉行孝道,体之发肤受之父母,不得剪发。
拓跋枭的头发剪成这样,不可谓大不孝之举,寻常人一看,就忍不住眉头皱得极深。
果不其然,周围众人看到他这头卷曲的短发,霎时间就议论起来。
可青年却全然没有被议论的自觉,像是兽类那般肆意地在东荣皇帝面前扬着头:“皇上,臣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