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用力,就能给她捏碎了,这种必须保持轻柔对待的状态让他很不适应。
不过他心里一清二楚,沙漠上的沙生看似柔弱,却顽强坚韧,扛得住炎炎干旱,熬得过凄凄寒夜,也忍得了北丹一年四季不间断的沙风。
她这只手他之前轻而易举就掰得骨头错了位,她却自己又偷偷接了上去。
他感觉那一双绵软的小手小心翼翼在他背上忙碌着,动作很轻柔,却一会儿让他烦躁,一会儿让他平静,他的心情也成了脚下沟壑起伏的沙丘。
就像他没想到卧在轮椅上十余年的残废娇小姐会医术一样,能把自己给她掰掉的手腕再接回去一样,他也没想到她的医术似乎还不错,不一会儿手就从他背上离开了。
好一会儿背上没了那细微的动静时,他才后知后觉反应过来:“好了?”
他一出声,才发现自己的声音很宁静。
“马上。”
他听见女人又柔声一句,紧接着响起了脚步声,他回过头,就看见她跑向了遍布密刺的仙人掌林。
这次她显然学聪明了,不过明显还是不擅长对付这些多刺的难缠家伙——
不知道女人从哪捡了一把弯刀,小心砍下一根又一根汁液浓稠的仙人掌,然后又捡了一把刀,一把用来按着,一把用来削刺,动作着实有几分滑稽,一点儿都没有了她平日里那副或端庄或惹他生气的顽固模样。
拓跋枭觉得有几分好笑,这一次他不是被气笑的,单纯是觉得她的动作看起来好笑。
她不跟他对着干,顶撞他的时候,还是——
可以让他克制一下杀意的。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