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珊一听,心道不好:“别动他!你要杀杀我!”
谢云流纳闷地看着温诗珊:“成天瞎想些什么?我云河寨虽是土匪寨子,可又不是不讲理的土匪。我没事杀他干什么,老子手痒了找人练练罢了。你瞧那书生,多淡定,不像你,成天脑子里总琢磨着些弯弯绕绕,没劲。”
讲理?
温诗珊与萧不平瞪着眼,腹诽不已,却不敢反驳。
“好!”楚成风想来这也是一个机会,虽然未必能逃出去,但总得努力努力不是。
二当家要和俘虏打架的事没多久便在寨子里传开。云河寨里生活枯燥,谢氏兄妹对他们约束得紧,如今好不容易来了乐子,不一会寨子里围满了人,甚至有人用狼烟通知外出巡逻的弟兄赶紧回寨子看热闹。
开盘的开盘,上酒的上酒,嗑瓜子的嗑瓜子。半时辰后,寨子里空出了一个大圈,周围人头汹涌,密密麻麻全是一脸恶相的山贼。
“公子,你的伤,没事了么?”
小桃贴在郑修身边,紧紧的搀着郑修生怕书生跌倒,关切道。
“有劳你,将我的画具取来。”
路过房间时,郑修道。
“你还敢画?”
小桃面色大变。
“呵呵,我不仅要画,而且要往死里画。”
郑修呵呵一笑,并未解释。
小桃扁扁嘴,知道坳不过书生,便乖巧地取来郑修的竹篓,提在手上。
下方气氛热烈,楚成风与谢云流二人光着膀子,摆出架势。
郑修一边沿着阶梯盘旋向上走,不时望向下方,他注意到谢云流总是时不时抓抓胸毛、摸摸浓密的头发,这个熟悉的动作让郑修微微一怔,心中浮起一个大胆的念头。
来到穹顶,爬绳梯时牵动了胸口的伤势,疼得郑修一阵呲牙咧嘴的,小桃在一旁看得心急如焚,眼睛水汪汪的,差点哭出来。
山顶上。
一阵香被风吹来,谢洛河正坐在丛中,两眼眯着,无聊地拨弄着那青色的瓣。
谢洛河看都没看郑修一眼,仿佛他没来似地。
郑修笑了笑,也不在意,他远远看着谢洛河,找了一个角度,将竹篓放下。
他朝谢洛河勾勾手:“有劳大当家,帮我搬张桌子。”
一直在瓣上拨来拨去的谢洛河终于忍不住了,怒极反笑:“你还敢让我搬桌子?”
“你怕输?”
“呵…你想如何赢?我就是我,谢洛河,绝不是那凤北,我分得清。”
郑修闻言点头:“懂了,你怕输。”
谢洛河一时语塞,暗道怎么一夜不见,这书生越来越不要脸了。但她沉默片刻,长袖挥动,卷起狂风。
一张早已备在屋外的书桌在空中旋转,越过丛,稳稳落在郑修面前。
“你想画什么?”
“画你,谢洛河。”
“你不是说,公孙世家祖训,绝不可画人?”
“所以,我不是公孙陌。”
谢洛河闻言一愣,但很快谢洛河又撇开头,冷冷道:“你若再画她,我亲手杀了你。”
郑修欣然坐下:“小桃,替我磨墨。”
谢洛河眉毛一挑:“小桃是我丫鬟。”
“可你让她来侍寝?”郑修反将一军。
小桃在一旁娇躯一颤,面红耳赤,耳根子差点冒烟。
“正因如此,我才不是她。”
郑修闻言,恍然大悟。原来谢洛河让小桃侍寝,并不是证明给谁看,更不是故意便宜公孙陌。而是因为,她想自己确认,自己不会因此而动容,所以她是谢洛河,不是凤北。
郑修皱皱眉,为了这么一个理由,就能让年仅十四的小桃睡在一个男人的床榻上?
万一公孙陌那夜真禽兽了呢?
心中不愉,郑修更能肯定谢洛河与凤北不是一路人,在安静中,郑修开始作画。
落笔刹那,谢洛河闭上眼,口吻冷漠:“记住,你若再画她,必死无疑。”
郑修点点头,笑了:“放心,这次,是你,谢洛河。”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