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还没停稳，发动机都还没有熄火，一群男人就欢呼着，还有人吹起了口哨。
烧烤摊的老板连忙恭恭敬敬的上前迎接。
熄火，关闭钥匙，修长的腿踩下脚蹬。
黑色的骑行服，更是凸显出了其凹凸有致的身段。
当黑色的头盔摘下时，露出了一张漂亮精美的脸，以及披散的长发。
“馨姐！”老板上前对这个比自己年轻多的女人叫姐。
女人看了他一眼，高冷的点了点头。
把头盔放在机车上，这才走向了不远处一桌。
那桌的男男女女连忙腾出位置，很明显认识。
“怎么？看傻了？别看了，别人可是童家的大小姐，再看也没你的份。”黄奇说了一句。
李修明笑了笑，他并没有多想，只是这女人确实有些拉风，他多看两眼而已。
“多少钱？”他问。
“四百一十二，收你四百就行了。”黄奇说。
李修明有些错愕：“多少？”
黄奇腾出一只手，指了指桌上的竹签：“你不觉得你吃的有点儿多？”
“……”李修明回头看了看，有些无言。
他也是有李晓明的记忆的，所以知道这个价格多离谱。
他吃的只是比正常人多一倍罢了，也就是两百块钱。
烤串一个人吃两百，这多多少少真的有些贵了。
他忽然觉得，这个烧烤摊没生意是正常的。
只不过一想到刚才黄奇说准备降低食材标准的话，他又觉得可惜。
看着手里的最后一串腰子，他摇了摇头，给了钱离开了。
夜晚他找了个桥洞，节约时间开始燃魂炼血。
天亮的时候，他就骑上小电驴，去了三十多公里以外的县城。
到了县城之后，在冬至的指引，找到了接下来各个大老板即将开会的地方。
还别说，小镇再怎么繁华都不如县城，谁叫县城是镇的爹呢？
这里明显更加的干净，也更加的清净，连横冲直撞的大货车都没有多少。
但不知道为什么，他觉得这里反而不如小镇，晚上连路边摊烧烤都没有。
直到看见晚上巡逻的城管，他就只能叹气。
看着更加繁华的县城，他却一点也不喜欢，反而开始想念大腰子了。
就这样又过了一天，李修明骑着电驴，把这个叫做安宁的县城逛了几遍之后，迎来了开会的当天。
这天整个县城更加的干净了，有种穿着拖鞋走在路上，都不文明的感觉……
白天没有什么收获，下午即将日落的时候，李修明吃着米粉，看着那栋会有很多老板汇聚的政府大楼。
趁没人的时候，他对冬至抱怨了一句：“这种监视的事情你来不就好了吗？你找到了直接通知我就行，你又不是做不到。”
冬至通过放在桌上的手机，小声的说：“你要学会自己动手，不要总依赖别人啊。”
李修明撇了撇嘴没有说话，继续嗦粉。
但他心里则是有自己的盘算……
“他虽然多次让我自己来，但一直都没有明确表示自己做不到。”
“一个能监控很多事件的人或者组织吗？组织真的能做到？”
“有没有可能，她真的是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