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机去找舒霖线下真人pk。
尉迟君果然没有深究背后的原因,听见范白的否认,他嘴角翘了翘,有严肃询问:“那你喜欢他吗?”
“舒霖那个家伙就是个花-花-公-子,最喜欢骗你这种单纯又没心眼的小傻子了。”
浑身上下都是心眼的“小傻子”:“……”
尉迟君这语气,跟舒霖要吃小孩似的。
尉迟君意识到自己今天的话有点多,解释:“我才不关心你跟谁在一起,只是我不会追求一个有男朋友的人,就算是假的也不行。”
范白本来想让尉迟君见识一下什么是沙包一样大的拳头,衡量一下两者的武力值,又想想尉迟君头上绿得都快能跑马了,心态陡然平和下来。
看憨憨老板的视线甚至有几分慈祥和怜爱。
尉迟君又去打了会儿球。
这次打的球更有观赏性,没那么激烈了。
陪练还是被尉迟君压着打,结束后似乎心服口服道:“少爷青出于蓝胜于蓝。”
尉迟君扯了扯嘴角,取戴着的护具,看不出受不受用这类夸奖。
就像他那头耀眼的金发一样,这人站在人群里就是个发光体。
尉迟君活动了下,洗个澡换了身衣服,要带着范白出校玩:“这是你的工作任务,顺便也当做给你的奖励了。”
社畜一听到工作这两个字,连后面跟着的奖励都提不起他的兴趣。
应该是尉迟君想到了新的、在正式追求喜欢的人时的花招,现在要跟他一起先试试。
但计划在出门那一步就被拦截了。
尉迟君抱着双臂,他身量极高,五官深邃,加上傲慢不耐的态度和气质,下巴微抬的模样如同哪个封建时代说一不二的君王。
尉迟君语气淡淡,也许是气急了,竟然听不出喜怒:“你敢拦我?”
校园门口设卡的人左右为难,背后推动的人不能得罪,眼前这个也不能得罪。
因为之前疑似有学生被“非法拘禁”,官方和校方都很重视这件事,于是决定加强校园安全,稍微收拢些过于自-由甚至松散的校园风气。
但这么多家世不俗的大少爷大小姐们都自-由惯了,哪里容得下别人天天卡着他们出行。
于是这件事便不了了之。
但谁能想到,昨天席苍少爷偏偏突然想起了这件事,还大力敦促和支持这项举措。
背后站着席家这个庞然大物,当然没人敢再有明面上的反对——都乖乖登记了自己的出行时间、归校时间和目的地。
这件事的源头、“被非法拘禁”的当事人——范白打着哈欠,百无聊赖地站在一旁。
今天是个多云的日子,太阳不大不小刚刚好,范白有点困了。
要是换了之前,尉迟君说不定就因为扫兴,掉头回去了。
但这次,他觉得自己还有一些忍耐的心情。
这点人当然没办法拦住他,但尉迟君看着范白昏昏欲睡,就等着他说不去了打道回府的表情,恶劣地笑了下,露出一口大白牙。
“既然这么麻烦,那就不从这走了。”
门口设卡,苦着脸的工作人员大喜过望,几乎不敢相信尉迟君这么好说话。
范白警惕,同样大喜过望:嗯?他今天刚上边就可以提前下班了?
一行人扭头回去,范白就要往自己的小窝里走。
尉迟君掐住范白命运的后颈皮:“啧,谁让你现在就走了,不从门口走,还有其它的地方可以走。”
范白:“?”
……
尉迟君身体力行地告诉了范白,什么叫上帝为你打开了一扇门,一定会为你打开另外一扇窗户。
但是窗户外面放了捕鱼网。
范白看着眼前的参天大树,语塞。
很高,很结实的树。
几乎已经长得靠近了墙壁——只要爬上这棵树,稍微跨一步,就能顺着这棵树爬过墙,翻到校园外。
范白看着提前活动身体的尉迟君:“老板……你说的办法,就是爬树?”
尉迟君笑:“不可以吗?”
范白沉默一下:“如果你之后正式追求心上人,你也要带着他爬树吗?”
尉迟“寡王”挑眉,理直气壮地反问:“不可以吗?”
可以,当然可以。
你真行,你真棒。
他圈圈你个叉叉,这日子没办法过了,辞职吧。
想跑的范白又被尉迟君逮住,半是威胁半是诱惑的语气:“很简单的,我先上去接应你,我再带着你上去就行。”
说完,尉迟君动作非常干净利落地上去了。
该说不愧是帅哥吗,就算是做这种爬树的动作,也丝毫不显得狼狈,反而有种野性的美。
几个蹬起,范白莫名觉得非常专业。
为了缓解尴尬的现场气氛,范白问了句:“老板,你不会是学过爬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