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消失,他疲倦地发动车子离开了医院。
高架向来是一天堵三次,赵天喻被堵在了之途中,因为心烦,他忍不住给端琰打电话,电话一接通直接咆哮:“这种东西刚毕业的时候不给我看现在拿出来你的意图是什么?!”
端琰声音平平:“如果想让你看懂那则同学录的含义,就得让你知道背后的真相,当年那个除了钱什么都没有的你,不适合。”
“那现在还有必要吗?我是要结婚的人了!你是在干扰我知道吗?!”
“认为干扰,那只是你的想法。”端琰道,“我只是在按照你原先的计划,帮你善始善终。”
“哈……哈哈……哈哈哈……”赵天喻顿时被气笑了,他不禁道,“端琰,你当我不知道你是什么意图吗?”
端琰沉默。
“你想利用你姐来把我拉入你的阵营,和你一起寻找真相,因为你现在到瓶颈期了,对吗?”赵天喻狠狠道,“既然你知道我现在已经是不会乱讲话的身份,就更不可能因为一个前任去做危险的事,你是不是从小就觉得我是个是个傻子?我今天把话放在这里!我不会帮你的!绝对不会!你不要想!”
说完,赵天喻直接挂了电话。
听着对面清冷的断线音,端琰笑了,最近的他思绪越复杂的时候,反而越是会笑得无比悠然,仿佛遇到了什么天大的开心事似的:“不,你会的,因为我有办法让你会。”
……
另一边。
陈月洲一觉醒来时,厚重的窗帘将窗外的光线遮得透不进来半分,房间内一片昏暗,让他一时半会儿也分不清自己这是在哪儿、现在几点了、目前是个什么情况。
还困得厉害,意识半醒半睡,只当自己是做了个荤梦所以醒得有些早了,他懒散地睁了睁眼,张口轻声道:“天猫精灵。”
床头柜的音响亮了起来:“唉,怎么了?”
“几点了?”
“现在时间是下午三点整。”天猫精灵答。
陈月洲:“……”
三点整……
下午?
随着大脑开始思考,意识也逐渐回归,陈月洲分清了现实和梦境,顿时从床上弹了起来,光着身子拉开窗帘。
金色的阳光洒在他的脸上,刺痛双眼的那一瞬间,关于荤梦全部变成了回忆中的现实,嗖嗖地飞入脑海中。
回家被发现药瓶子、给保姆喝下、他和赵可一人一半、洗好澡、和赵可激吻、互相扯衣服、调戏……
到最后,夜色之中,窗外微弱的光影勾勒出赵可干净利落的轮廓和缱绻的眸眼,对方温柔地抓住银色的小方片,撕开取出泛着浅米色的光滑硅胶圈,慢慢地从某物的顶端一点一点向下推去。
推的过程中,赵可一直注视着他,动作完成后,低头亲了下他的耳朵,低声道:“要开始了。”
第一轮的时候,赵可无论是姿势还是动作幅度都非常非常轻柔,说是体贴和温柔,倒不如说是拘束,即使两人当时已经步入了“主戏”不能回头的地步,但赵可在做的时候还是无法集中注意力。
不过,这并不能妨碍已经欲念上头的自己,当时的他基本已经可以改名为“陈卵卵”,在药劲的凶猛作用下,直接一跃而上摁住赵可,在对方半推半就的情况下将慢热的节奏带了起来。
再多的顾虑,在排山倒海的快意来临之时,都被欲念的巨浪所吞没。
一轮结束后,赵可找回了自我,翻身起义,开始了正式的疯狂。
刚满二十岁的男人,带着着青春期发育阶段男孩日益强大的生命力和初成年的强劲,作为自满骄傲的身体能力巅峰期,赵可丝毫不吝啬炫耀自己仿佛消耗不尽的体力。
陈月洲因为太久没开张,已经想不起来自己之前和其他人做的时候的感受,但这种一轮结束一轮能够迅速再起、这种勇猛、强悍和张弛度是所谓的上了年纪靠技巧取胜的老司机所不能给予的,至少回忆中察登科是给不了的。
不过,终归是太久没做又太久没有锻炼身体,第三轮后,陈月洲虽然觉得自己再逗弄一下还会想要,但是腰却开始疼了。
软件跟得上,硬件跟不上了……
不得已,他只能眨巴眨巴水汪汪的大眼睛:“困……”
打死都不想说自己是因为腰疼在变相求饶,总感觉这事儿牵扯到他的自尊心。
而赵可,因为太久没“吃肉”又每天锻炼身体还游泳增加耐力的关系,虽然早已满身是汗,却依旧精神抖擞,他一边喘息一边笑着看着陈月洲:“看来下一局我们得换个让你不会困的姿势。”
说完,禁不住低头亲了亲陈月洲的脸颊,亲着亲着就又开始上节奏。
陈月洲:“……”
别了,别换姿势了,让人睡觉吧,凡事慢慢来不行吗?
知道为什么很多男人不满三十就迎风尿湿鞋吗?就是二十岁的时候嚣张成这副样子……
陈月洲不由有些委屈地看着赵可,这厮刚才第一局还一副忧国忧民的样子,这会双眼亮得像是能看到小星星似的……
所以说,这情侣之间有些纯属庸人自扰又不牵扯原则的矛盾,真的就像江湖传言中那样:没有什么问题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