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真没想到这场戏拖了这么久,她的唐诗宋词到了,本来打算午休的时候拜读一下各大诗词人的大作,没想到时间就这么白白给耽搁了。
宓明媚更加痛苦了,“我不知道,可能是因为害羞?”
美色惑人啊!
宣莺:……这有什么好害羞的?
宓明媚:“算了,你不要管我,我自己做下心理准备……”
然而,宣莺突然解了衣带,那本来就单薄的单衣顺肩而下……
她竟然还相当淡定,“我有的你不是都有吗?现在还害羞吗?”
宓明媚是真的怔住了,直勾勾望着。
下一刻,她只觉得脸一热。
宣莺突然惊呼,“宓明媚,你怎么流鼻血了?上火了吗?”
宓明媚迷瞪瞪看着她,“啊?哦?”
一阵兵荒马乱以后,宓明媚终于恢复清醒。
她绝望地看着前方,浑身是哲学的深邃气质。
经纪人茫然问她:“你怎么了?真的上火了?”
宓明媚深吸一口气,“我觉得,我是时候公布恋情了。”
经纪人大惊,“不是吧?你这么喜欢你这小男朋友?不是才交往三个多月吗?”
宓明媚在圈子里可是出了名的花心,最喜欢那些长得漂亮的小男朋友。
但是她这个人一向懂得分寸,绝对不会和圈内的人或者是粉丝交往,所以一直没有爆出什么绯闻。
只是这次,怎么主动要公布恋情?
经纪人不禁默默为她现在那个无辜的小男朋友打上狐狸精的标签。、
宓明媚却没心思管她经济人丰富的内心活动,双手捂脸,绝望大叫,“我怕我这次再不公布就再也没机会了。”
下次热搜头条可能就是——娱乐圈电视剧一姐竟然是女同性恋的爆炸新闻了。
不过,经过宣莺的以毒攻毒的攻击后,宓明媚反而恢复正常了。
当导演再次喊“a!”后,她立刻就入戏了。
宓明媚将宣莺压在正红凤纹的被褥上,轻轻亲她,眼眸里确实深入骨髓的痛苦和绝望。
她知道自己现在做的是错的,却没办法停止。
等到明天,眼前这个人就不再属于她了,而也正是她自己亲手将她推到了另一个人的身边。
一想到这,皇后就感到摧心剖肝的痛苦,她突然发狠,一下子咬紧了明月的耳朵。
尖利的牙齿轻而易举就咬进了剔透小巧的耳骨,鲜艳的血珠滴落在绯红的被褥,消失不见。
明月应该是极痛的,从喉咙里迸出了一声痛呼,让人抓心挠肺。
但是,她却又偏偏装作无动于衷,双手轻轻攀着她,脸上是心甘情愿的纵容微笑,似乎无论皇后做了什么,明月都会可以原谅她。
皇后便也跟着笑了起来。
只是却又埋首在明月脖颈处,眼角含泪,一字一句地发狠说:
“明月,你得记住,谁才是你的主子。”
“无论如何,你都不能忘记我。”
明月没有说话,却是在她乌发间越矩轻轻一吻。
这一吻,似乎吻出了万千情长。
导演:“过了!”
这一幕戏终于过了。
但是,片场的一众工作人员却久久不能回神,似乎还沉浸在刚才绝望而又凄美的片段中。
明明她们二人毫无劲爆的亲热戏,最过也只是那个逾规的吻。
但是她们两个精湛的演技,迷离的灯光,却赋予了这一切无比暧昧脸热的氛围。
叫人久久不能忘怀。
“演得可以吧?”一向不苟言笑的导演也不由得带出了几分笑意。
贺安澜视线还定格在宣莺身上,闻言,笑笑不说话。
不得不说,还挺出乎人意料的。
尤其是眼神,很招人。
导演早就知道这人一向是个不爱说话的,懒得理他,直接把宣莺两人叫过来看刚刚的片段,听他的语气就知道很满意。
“刚刚的感觉就对了,保持这种状态。”
他没有多夸,怕宣莺还年轻,容易骄傲。
两人连忙点头。
这时候,宓明媚才发现原来贺安澜也在这里,笑着和他打招呼,“贺老师,早上好。”
贺安澜在圈子里可是可望不可及的人物。
贺安澜难得有点笑意,“刚刚演得很好。”
宓明媚便也跟着笑起来,“谢谢贺老师夸奖。”
贺安澜:“你们继续拍吧。”
他晚上还有个颁奖典礼,特地过来请个假就走了。
宓明媚目送着他离开,等到有人终于走了,整个人都放松下来。
宣莺:“你怎么见着谁都紧张?”
宓明媚翻了个白眼,“和你是事出有因,和贺老师那是……”
贺安澜那是一般人物吗?
虽然宓明媚托大也算得上是电视剧的一姐,更确切来说,是一姐之一,但电视剧的一姐和电影圈的一哥那可是完全两个不同的概念。
电视剧的演员天然就低电影圈的演员一等。
再说贺安澜这个人实在是太冷了,宓明媚几乎没看到他在私下笑。这么一款冷冰冰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