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话说,用魔法打败魔法。
婳祎今日算是成功的领教了这句话的杀伤力。
听到苏煜尘的这番话,婳祎的鸡皮疙瘩都冒了起来,真的十分怀疑面前的苏煜尘是不是被什么不干净的东西给附体了。
然而这还不算完,只见苏煜尘抓起了婳祎的手,放在自己胸膛上,让她感受着自己的心跳,在婳祎一脸疑惑的目光中,苏煜尘轻声说道:“这颗心,现在只为你而跳,婳祎,把你对他的好,转移几分到我的身上来吧。好吗?”
婳祎直接打了一个寒颤,一把甩开了苏煜尘的手。
“完了,三皇子,你一定是被什么不干净的东西给缠上了,你且等人,我这就让人去给你请司婆!”
妈妈咪啊,这样子的苏煜尘也太可怕了!再听下去,她真的就要忍不住吐了哇。
正当她如此想着,就听到了苏煜尘闷闷的笑声。
原来有时候学学婳祎的不着调,竟是一件如此好玩的事情。
不过也不能玩久了。
偶尔玩一玩可以调情,若是久了,将人惹火了可就不是一件美妙的事情了。
“好了,不与你玩闹了,婳祎,我来找你是还有一事要告诉你,明日,我那二皇兄,便要归京了。”
“啊?这就要回来了?”
“听婳祎的意思,是想让我那二皇兄再在良县待久一点?”
婳祎瞥了一眼苏煜尘,笑了。
“难道三皇子就不想吗?三皇子,你自己老实说,苏梓安不在的这段时间,你是不是比之前更自由自在,也没人给你使绊子?”
苏煜尘也笑了笑。
“知我者,婳祎也。”
“啧,也亏我们不像苏梓安那样喜欢耍阴招,要不然的话,他早死八百回了。”
就拿这次他去良县来说,若是他们铁了心的要让苏梓安死,以婳祎的财力,完全可以雇佣成百上千个杀手,直到杀死苏梓安为止。
但他们没有这么做,因为他们不屑用如此垃圾的办法。
他们要堂堂正正正大光明的把苏梓安踩在脚底下,让他知道,就算他用尽了所有阴沟里的老鼠才会使的手段,也依旧赢不了他们!
婳祎看着苏煜尘。
“三皇子,我希望你没有忘记我们之间的约定。”
“自然,待事成之日,苏梓安随你处置。”
婳祎这才满意的笑了笑。
而与此同时,皇宫,御书房。
皇帝坐在明黄色的书案后面,面前摆着两份密报,一左一右,密保上分别书名为苏煜尘和苏梓安。
皇帝先是拿起了左手边那份苏煜尘的密保看了看,越看面色越放松,眼中也不时流露处一抹赞赏之色。
直到最后看完,不禁称赞了一句:“不亏是朕的儿子,确实有几分朕当年的风范。”
然后他又拿起右边那份书名为苏梓安的密报。
越看眉头皱得越紧,表情也越发不满。
甚至都看不到最后就气得直接一把将密报给掀翻了。
“混账!朕让他去查案,他竟然流连那等烟花之地!简直气煞我也!”
皇帝被气得胸膛不停上下起伏着,额角的青筋都鼓了起来,一跳一跳的。
周德全见状连忙上前去给皇帝顺气。
“陛下息怒啊,太医说了您现在不易动怒,想必二皇子只是一时松懈这才做了此等之事,往日里在京城的时候,二皇子可从未做过这等事呢。”
周德全一边轻拍着皇帝的后背一边说道。
他不说还好,一说皇帝更生气了。
“他是不做还是不敢做!良县距京城不过几十里,他尚且敢如此,若是更远,他岂不是敢直接给自己封王!”
周德全扑通一声跪下了,高呼一声:“陛下息怒啊!”
皇帝也反应过来自己有些口不择言了,深吸了一口气,坐在椅子上,揉着眉心。
“周德全,把药给朕。”
疼痛越来越烈,皇帝的脸色瞬间一片苍白,连手都忍不住有些颤抖起来。
周德全面色也是猛然一变,忙不迭的就将药丸递了过去。
皇帝连水都还不及喝就直接将药丸塞进了嘴里,直接咬碎了吞下。
嘴里蔓延开的苦味仿佛绝佳的镇痛良药,瞬间他的头痛就缓解了一些,但却还没达到彻底缓解的效果。
他皱起眉头,直接抢过周德全手里装药丸的瓶子,一连吃了三颗,这才将疼痛彻底压住。
皇帝重重的呼出了一口气,看着瓶子中所剩无几的药丸,吩咐道:“周德全,让章院首再制一些。”
“陛下,这药丸是章院首前日才给老奴的,是您半个月的用量,章院首说了,这药实在不易长久服用啊,陛下。”
皇帝周身弥漫着一股震慑人心的气势。
“周德全,连你也不听朕的吩咐了是吗?”
“老奴不敢,老奴不敢,还请陛下明鉴啊!”
“行了,你也别磕头了,按照朕的吩咐去做便是。要不然,这个大内总管的位置,你不做也罢。”
周德全张了张嘴,最终还是什么都没有说,应了一声后便退了出去,按照皇帝的吩咐,去找了章太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