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心的忧愁已经解了大半,所以接下来就有些喝高了,开始胡言乱语,扒在欧阳凛身上不下来。
“我不要去京都。”
“痒,你别摸那里。”
“你疼疼我。”
……
众人听了都有些无语,欧阳凛也是,赶紧堵上自家宝贝的嘴,这些事情怎么好往外说。
“看不出来,你们玩得挺野。”祁杳尘眼带戏谑望着他。
欧阳凛抱住怀里的人,有些尴尬的摸了摸自己的鼻尖,“这不是很正常。”
倒是薛辞他们听得面红耳赤,两个人还没真刀真.枪的来过,乍然听到这些,心里还是有些别扭。
祁杳尘笑着将各人撵回房,自己则是带着肖雨一起去了后院。
院里的那方水塘里被他种满了莲花,此刻映衬着如练月华,聚集了所有光辉,教肖雨直接看呆了去。
半晌他回过头来,牵着祁杳尘的手,“祁哥哥,我们明日就要离开,你如此,我更是舍不得这里了。”
祁杳尘摸摸他的头,“过些日子就回来了,不必太过感慨。”
第二日,准备好要带的东西,辞别了家里人,一行人在傍晚踏上前往横江的船,原本欧阳凛是想直接前往京都,但是因为其他的一些事,还是决定先和他们一起去横江。
酒楼的事祁杳尘交给肖子轩负责,还有面馆也雇了一个可靠的人看着,金师傅则是先打发他去了京都,欧阳凛托人打点好了,过去就有住处。
正值盛夏,沿途风景美不胜收,几人闲了就摆一张小桌在甲板上小酌,也是快活。
不过快活了几天,肖雨就又病倒了,有时吃着饭就想吐,有时连饭也不想吃。船上也没带大夫,所以有些头疼脑热就得自己忍着,祁杳尘看肖雨日日精神都怏怏的,心里越发着急。
好容易停靠了,赶紧下船抱着人找医馆,也不管别人如何惊异的目光。
“这位婶子,你可知道这里的医馆在哪里?”祁杳尘焦急问道,他怀里的肖雨正沉沉睡着,脸色还有种不太正常的苍白。
那大婶看他满脸焦急,怀里的人也一动不动,还以为出了什么事,赶紧道:“就在不远处,我带你过去。”
“多谢婶子。”祁杳尘赶忙跟上她的脚步,两个人向医馆走去。
“我看你脸生得很,刚来横江吧?”等到把人安稳放在医馆的床上,那婶子才喘了一口气,和祁杳尘寒暄道。
祁杳尘一只手抓着肖雨的,侧坐在床边,边看大夫探脉,边回答道:“今日刚到此地。”
“怪不得。这是你家夫郎吧?模样可真俊俏。”那婶子看了肖雨一眼,询问到。
祁杳尘点点头,又想了想,从钱袋里掏出二十个铜板递给那人,“今日多亏了婶子,内子身体不适许久,若再拖下去,恐怕不妥。”
“哎,这铜板我断不能收,哪里能趁人之危。”那婶子爽朗道:“何况小哥这不过举手之劳。”
祁杳尘看她是真的无意,就把铜板收回来,专心致志看大夫诊脉。
“你夫郎可是这几日开时呕吐?”
“是。”
“你们可否在十日之内行过房事?”大夫抚了一下自己的胡子,面不改色道。
祁杳尘被他理所应当的态度弄得一愣,然后反应过来有些尴尬道:“有过。”
大夫放开肖雨的手腕,有些犀利的目光射向祁杳尘,祁杳尘被他弄得一头雾水。
“你跟我过来。”
祁杳尘只好跟着他过去,然后他就被大夫出口的话震在原地。
“你夫郎这是喜脉,他怀胎都一个月了。”
祁杳尘只觉得自己云里雾里,好像听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于是他又重新问了一遍,“大夫,你说什么?”
“你家夫郎有一个月的身孕,你当爹了!”大夫有些不满他茫然的样子,恨铁不成钢道。
怀…怀孕了?
作者有话要说: 已经有崽崽祝我端午快乐了,所以我也祝大家端午快乐鸭,每天都开开心心的~(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