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的掐了一把老公:“好好好,你叔叔也累了,我也不放心让他开车,我又不会开车,不过就是麻烦你们俩了。”
“安阿姨您客气了。”宋一妍笑笑。
到了安家的时候,安父跟安母,说什么都不让他们俩走了,说这边不好打车,暂时委屈他们休息一晚上,等明天再走。
刚刚下了车,安父就接了个电话,四十多岁将近五十岁,两鬓斑白的高大男人,蹲在地上痛哭不止。
安母看着帝都医科校园论坛里发布的视频,捂住嘴巴,哭的浑身止不住的发抖:“茵茵是无辜的,老公,我们家茵茵是无辜的。
我们家茵茵怎么可能会做出那种事情来呢?
这些畜生,他们怎么能这么坏?他们怎么能这么去侮辱我们的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