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最得祖父疼爱,喜欢古朴的字画,也是极喜欢这种古朴简单的好景致,说是舍不得嫁出去呢!嫁出去就不能天天看到这样的好东西了。”
没想蒋画的话音刚落,就被一个男生接话了:“妹妹此言差矣,都是皇家的园林,只有一个比一个美丽精致,如若用心去观赏,只会觉得美丽雅致,各有不同。”
“就是,再好的东西,看多了也会腻的,再说,宙亲王府……。”
“十七弟……”
忽然看到前面走过来的五六个男子,本来她们就有点吓愣了,特别是乔乔和蒋冰,早就缩到了她们后头,连头都不敢抬了:外男不是都是在那边的角落吗?怎么也跑到这来了?
听到后面这一句,再看看已经快走到面前的几个人,果然除了带路的蒋相国嫡孙蒋中庸、蒋中烨,其他几个都是亲王、皇子。
走在最前面的是宙亲王,另一个紧靠在他旁边,稍微年小的应该就是十七皇子了,十七皇子看着也不知道有没有十五岁,比宙亲王和珏亲王矮了差不多一个头,刚才埋汰蒋画、出言不逊的就是他,制止他的人则是宙亲王,听刚才那话不但是口无遮拦,还有点高高在上的感觉。
但是十七皇子并不知道收敛,而是气势汹汹地又迈出了几步,那样子好像是恼火被她们挡了路似的。
眷眷连忙拉着楚楚和蒋画往两边靠,乔乔和蒋冰根本就已经避让,连路都不敢站了,都不想冲撞这样的人。
十七皇子一副考究的模样,盯着站在最前面的楚楚、眷眷和蒋画。
在眷眷的带领下,几个女孩子连忙蹲下来跪安,虽然不情愿,但是那几个人的身份在那,该有的礼仪还是得有的。
“不知几位亲王、皇子在此,打扰了,请各位贵人安!”
几人女孩子都没说话,眷眷连忙用大家都听得到的声音大声说了一句抱歉的话。
楚楚几个也跟着做起了传声筒,跟着说:“打扰了,给各位请安。”
宙亲王最年长,没有为难她们,直接叫她们站起来了:“都平身吧。”
几个人站了起来,也连忙规规矩矩地侧身站到了一边,把中间的路让了出来,足够他们大摇大摆的经过。
“那边说比赛马上就要开始了,还是都过去看看吧,我们也去添几笔逗逗趣。”
宙亲王还算有点亲和力,可能还是看到吓着了她们。
看她们个个站得有点拘谨,不敢抬头看人,就假意催促快点。
蒋中庸瞪了一眼蒋画和蒋冰,怕她们再冲撞着皇子们,也附和着宙亲王说:“是到时间过去了。”
说着就想往前带路。
没想十七皇子却凑到了楚楚眷眷和蒋画的面前,一副混不吝的样子:“让我猜猜,哪个是药香县主?”
先在最中间的眷眷面前站住,抬头看了看又摇了摇头,心里好像在说着不像,又走到了楚楚面前,看看楚楚又看看眷眷:“你们俩抬头,让本王看看。”
楚楚心里有点生气,有种被冒犯了的感觉,心里倔上了:我又不是桃花梅花凭什么给你看?
但还是一点都没有犹豫地抬起头,直视地瞪着他:“就不劳烦皇子东猜西猜了,药香县主就是我,我就是药香县主。”
十七皇子还没见过这样的,平时谁见了他都恭恭敬敬,没几个敢给他脸色的。
更没想到楚楚那么大胆,那眼神里看着有点不满呢!这是想公开跟他挑衅吗?
“呵呵,有个性,也长得……还行。”大冷的天,还摇着把纸扇,楚楚心里吐槽:不学无术的纨绔,不知哪来的脸,也不嫌冷。
明明看着比自己大,可楚楚看他那故作深沉的样子,整一个不懂事的大孩子,就看着恼火。
蒋画吓了一跳,直觉十七皇子会对楚楚不利,连忙踏步向前,自己的两只手张开,像老鹰护小鸡一般把眷眷和楚楚拦在了自己的后面。
“姐姐们无心冒犯各位皇子公子,是我错了,帮姐姐们带错了路。”
楚楚都有点佩服蒋画,这小家伙还有点江湖义气,但她这小身板也不像是能顶事的样子。
不想她为自己担这份责任,所以把她的一边手拉了下来,主动站出去跟她一样的平行。
“嚯嚯,有意思!”十七皇子一副无赖的样子,果然把目标转向了蒋画,原来最小的最辣,刚才还一下看不出来呢!
“毛都没长齐,你谁呀。”那张脸直接凑到了蒋画的面前,成功吓到了蒋画,楚楚连忙把蒋画往后拖了一步。
蒋中庸吓了一跳,然后把妹妹往后扯开:“这是家里的嫡幼妹蒋画,年纪小不懂事,望殿下海函,我回头定叫母亲责罚于她。”
“蒋画是吧?本殿下记住你了。”那声音里还是没有温度,一副秋后算账的语气,眼神还是直逼着她。
哈哈,这是秋后算账的意思?
“呵呵!十七皇子是要以大欺小吗?别吓着了小姑娘。”焦仲珏适时在后面说了一句,有点调侃的意思,楚楚知道那是给她们解围。
但她还是有点生气:现在才出声,早干嘛去了?
看所有人都没有反应,焦仲珏又说:“楚楚,姨母刚刚在找你们,说是比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