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这条粉丝评论,谢音楼随即去微博私信翻了一圈,发现母亲的工作室暂时还没有联系她。
但是这不妨碍粉丝们将她早期给新闻台录制跳舞的节目翻出来,推到了官博下。
有推荐她的,自然也有掺杂了其他的声音。
-「谢音楼比国家歌剧院首席程元汐还跳的专业?」
-「别推素人了,给真正热爱舞蹈的专业演员点机会吧。」
-「舞替肯定找合适的舞者啊,又不是论谁水平专业,何况谢音楼的跳舞视频是被新闻台官方认证过的,不比专业舞者差哪里去。」
-「程元汐前阵子捆绑大佬炒作翻车离了个大谱,她粉丝怎么还学不会低调啊,到处拉踩蹭热度。」
-「大家来投个票看看,是谢音楼和程元汐哪位更能胜任姜奈女神的舞替?」
有网友提出投票,吃瓜群众们倒是真的跟风投了起来。
而工作室的官博一直没有表态,这话题也就僵在了这里。
谢音楼没有继续看,因为她抬头注意到傅容与已经将车子熄火,停驶在了独栋的别墅前。
她还没准备下车,别墅里的云清梨听到动静就先出来了。
毕竟是去民政局离婚,这种大喜的日子里,云清梨特意盛装打扮了一番,换了身红色针织裙,外披着御寒的毛呢大衣,压住了这抹艳色。
在暖黄的阳光照映下,乌发被盘起,领口只露出一截天鹅颈又白又直。
踩着八厘米的高跟鞋直径走到黑色车身的左侧,云清梨没多想就伸手打开门,弯腰上来时,眼角余光并未注意到到副驾穿着西装的人是谁,当成是随行的秘书了。
她对谢音楼露出浅浅的笑,先开口说:“现在民政局离婚都要预约号了,好在我半年前开始就每个月都去排队预约一次,有备无患。”
坚持了整整六个月预约离婚的号,云清梨想结束这场婚姻的心很坚定了。
副驾驶那边,周序之嘴角无声地扯了下冷冷的弧度。
他麻木着神经,听着谢音楼委婉提醒:“周总人挺好的,在我家听说你要去民政局离婚,也顺路陪同一起来接你呢。”
透过后视镜,清晰睹见云清梨表情怔了几许。
随即,在谢音楼的指引下才看到副驾上沉默寡言的男人,车内暖气在流动,谁都没有说话。
傅容与驱动车子,轻描淡写的语调才落了过来:“你们两个都去民政局,挺顺路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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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民政局的路线,傅容与走的是和结婚那天一样。
东大街千佛路很少有堵车迹象,一路畅通无阻,四十分钟不到的过程,车内罕见的冷清,谢音楼坐在后排也不好跟傅容与说悄悄话,偶尔,刷下手机。
云清梨更是侧头,盯着车窗外安安静静的。
就在这种异常古怪的氛围下,终于抵达了民政局门口。
傅容与将这对即将离婚的夫妻安全送达,熄火,侧目对周序之说:“下车。”
周序之而无表情解开安全带,这两个小时里他就没笑的,跟做生意在谈判桌上输的一败涂地似的,就在谢音楼怀疑他会不会临时后悔时,却见他不带犹豫真的下车。
而云清梨慢了半步,对充当司机的傅容与致谢后,才下去。
望着两人往民政局一前一后走的身影,谢音楼稍微朝前倾,靠近驾驶座的同时,指尖点了点傅容与的西装肩膀:“周序之真离婚,我倒是小瞧他了。”
“你以为序之会拖着么?”
“没拖,去年结婚纪念日那次就离了好吧。”
谢音楼卷翘睫毛轻眨,认真地想了想,又道:“有点意外。”
傅容与侧过首,眼底浮出许些笑痕看她:“想知道?”
“嗯?”
“邢荔贩卖八卦情报的事,我也不是不能学。”
“……傅容与,我们是合法夫妻吧?”
谢音楼靠近些,白嫩的指尖去揪着他的领带,如同玩笑,柔声说:“真是资本家,连你老婆的钱都要赚?”
傅容与是想亲她,就在这车上。
谢音楼早就察觉出他的动机,转瞬间,缠绕着他的领带的指尖就松开了,稍微坐直腰板,微尖的精致下巴抬起说:“现在开始亲亲也是要收费的。”
“怎么收费?”
傅容与云淡风轻地问她时,已经从裤袋拿出手机。
骨节分明的长指轻点屏幕,不到几秒钟,谢音楼的手机提示音接连响起,她微垂视线,看到傅容与已经往她账户上转账了一百万人民币。
随即,音调清冷且压低问她:“一百万一个亲亲,够么?”
谢音楼放下手机,却抱着拿钱办事的态度,赏了他个亲亲。
而傅容与没那么轻易敷衍过去,哄着她来驾驶座,坐在他的腿上,手掌扣着后脑勺,顺着柔滑的乌锦长发一路往下,摸清她的后劲至背部蝴蝶骨,薄唇才朝她贴去。
不过谢音楼拿手心及时挡住了,眼眸被清水浸过似的漂亮:“傅总,这就是另外的价钱了。”
傅容与知道她想听什么,线条有力的手臂搂紧她盈盈一握细腰,被打断后才缓声道:“周序之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