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几人的隐秘之事,即使瞒住数十年,更甚数百年也可能,但却在短短几月暴露。
虽然没有直言是何人所传,但……
伍子胥……伍奢之子也。
伍奢为楚君近前的大夫,想来也知晓褒响之死,这才能让自己的儿子知晓。
此时伍奢一族遭此大难,褒响之死的隐秘,怕也是由此而出。
“争权夺利间,再隐秘之事,只要与己有利,又会有什么顾忌的呢?”
“何况这是杀父之仇,逃亡时言。”
风允此时还在扬粤国都,他本欲前往沙地一观红铜矿,但明显此时,是没有机会了。
“楚君怕是希望我此时能出声,为其正言。”
“但他清楚,褒响之死,并非虚妄,我怎会去作伪呢?”
收拾桌面上的《列国·楚》,风允明白,此书已结束,后面填补的,也无须留在楚国完成了。
以道铸兵!
将这部分新添的内容,也纳入《列国·楚》当中。
代表此册书的青铜灯落手,其上灯芯遥遥,是此时楚国的气运,在缥缈动荡。
“若无褒响之死,楚国应能规避此次早春之寒,大病之疫的。”
寒风吹来。
已经三月清明,可寒气突袭,整个楚国恍若大寒时节。
地面风霜凝结,河道溪水枯竭,一片荒凉之色,干旱之地。
而病气,也随之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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