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却是要让他另一名无名有实的后生,也背弃与他。
“允卿啊。”肃伯指着桌面上的共戚策,笑道:“你有心出仕,此时怎还不应呢?”
“要知,我已决定改公子令为储君,公子烈不日将出,前往越国。”
看似和蔼,但实则威胁。
“君上,公子烈之事还有待商议!”
“嘭!”肃伯怒拍矮桌,那些瓜果酒水与共戚策皆颤动不已。
“宗伯,我敬你,但你要知君臣之礼也!”
今日有下士被刺杀,虽然杀人的细作并未表明是越国来人,但肃伯怎会不怕。
一个公子换一个安稳,有何不可,他肃伯才敢继任,难不成还缺嫡子,这些老家伙就想再立新主不成?
“公子烈,难道你不愿为国而出使越国吗!”肃伯望向公子烈。
“君上……”其余老臣紧忙出声。
但在孝道与君臣之道下,公子烈只能拜首。
“烈愿意为大庭而使。”
“哼。”得到了想要的答案,肃伯却更厌恶这份礼制的模样。
宗伯周身的文气迸发,还欲说,可肃伯挥手,一内侍就端着一方木盘,走出。
木盘上,陈放着一本青铜书。
书面上正是周礼二字。
《周礼》一出,室内属于宗伯的文气瞬间被压制,消弭不见。
宗伯哑然,他怎可对君上不敬……
肃伯望向风允,示意风允附和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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