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狸精本来也应该擅长这些来着。
他是因为血脉强横, 实力远超同阶,根本不需要碰,因此不太懂。
毕竟他的母亲告诉他, 他开心就好, 那些有的没的无所谓,他就那么野生野长、自由自在, 只做让自己觉得愉悦的事,不知不觉到了现在。
直到前几天对那些破事还两眼一抹黑。
听人说狐本性.淫,血脉里的力量让他对这方面很敏感, 加上最近恶补了不少,怎么都比玄朱强。
玄朱就是个菜鸟,怕是连怎么接吻都不知道。
就算晓得也不敢做,她是个守规矩的人,需要他耐心的劝她, 引导她, 安抚她。
必要时还要包容她,他十分怀疑玄朱会笨拙的咬伤他,如果他跟那个狐妖一样,扭头走了不就前功尽弃了吗?
要让让她,能忍则忍, 不能忍也要忍, 还有啊, 不要着急, 慢慢来, 不能吓到她。
这时候但凡有个什么差错, 爬床都会失败, 阙玉很谨慎, 同时心中也有微微的兴奋。
平时都是他被照顾,今儿就大展身手,让玄朱好好看看他与生俱来的本领,顺便也照拂照拂她。
“不要拘束,就当我是个死的,你对我做什么我都不会怪你,所以你现在想干嘛?”
先让她来,等她适应了他再来。
前半截交给她,后半截就是他大展神威的时候。
阙玉按耐下心思,静静等着她。
玄朱目光在他身上扫了一圈,很快笔直地落在他手上。
她想握这只手很久很久了。
从还小的时候便每日盯着再盯着,一直盯着,他不知道而已,次次都以为她看的是扇子,所以她可以肆意的瞅。
他为了炫耀扇子,只要她眼神往上一瞟,立马刻意的举起来,‘不经意’的给她方便,让她仔细打量。
每回她看完手都要瞧一瞧扇子,怕他突然考她,回答不上来会挨敲。
阙玉瞧出了她的意图,主动将手举起,搁在她面前,对她会做什么很好奇。
玄朱什么都没做,犹豫片刻,伸出了自己的,轻轻地握住他的,从下方,他的手心,稍稍扭了扭方向,和那只手慢慢地十指相扣。
起先不敢用力,怕弄坏了他,后来察觉到他轻易不会碎裂,才缓缓地使了力气,紧紧地卡住他的手。
阙玉的手心微凉,指头瘦长,白皙又清秀,比她的还要好看。
她再次收紧了力道,握的更紧,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想牢牢的抓住他,让他跑不了。
或许因为他太狡猾,就像泥鳅似的,滑不溜秋,一丢手就没了,所以不放心他。
玄朱将他拽向自己这边,就这么死死的攥住,除此之外什么都没干。
阙玉等了许久,她还是这样,禁不住提醒她,“你还可以做点更过分的。”
不愧是他爹的徒弟,完美的继承了他爹的单纯,就这?
不能更色一点?
玄朱稍稍蹙了眉,其实就这样她已经满足了,握住他的手,紧实的扣着,让他跑不了。
‘跑’这个字眼叫她又一次添了劲,钳的越发严实。
可以了,心满意足了。
她突然想起阙玉,对她来说行了,对阙玉呢?
也许他还想要更多。
她脑海里也开始不正经起来,不自觉的闪过书上的第二对,一个女狐妖和男子。
男子和她的举动一样,都先握住女狐妖的手,接下来他还做了什么?
他把额头抵在女狐妖额间,轻轻地摩挲,也许她和阙玉也可以。
“大胆一点,不要怕,今天你想怎样就怎样。”
阙玉这样说,用磁性沙哑的嗓音,像小时候一样,温柔的鼓舞她。
那就……和他额头对额头了。
玄朱轻微地挪动身子,坐的离他近了些,前额也略微往前挪动。
阙玉似乎又看出了她想干嘛,闭上眼,不看,十分配合她。
既然如此,玄朱更往前了些,终究还是和他额头磕着了额头,发出一声细小的动静。
对她来说是的,于阙玉而言不是,她听到阙玉倒抽一口凉气,但他没说什么,她刚要离开,想看看阙玉怎么样,阙玉提前出声,“我没事,你继续。”
他说话的时候,一股子清香和热气喷来,叫她感受了个正着。
“你还有想做的吗?”阙玉问她。
玄朱认真思考了一下,摇了摇头。
已经超过她想做的很多很多了,她能牵到阙玉的手便感觉自己赚了,还跟他额头碰额头,就像捡了天材地宝一样,满满都是惊喜。
阙玉在心里翻了个白眼,果然像他想的一样,纯洁的少女只能这么色了,再多不行。
看来就快到他出手了,再问最后一次。
“你想亲我吗?”
玄朱睁眼,垂了眼皮瞧了瞧阙玉近在咫尺的薄唇,他狐型时是粉嫩的,打哈欠的时候一层粉红色的小舌头微微卷起,翘到上颚后又陡然落了下来。
人形时唇形也很好看,舌尖和狐型时差不多,都是薄薄一层,淡粉色的。
她又一次想起书上,无论是男狐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