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他们本该行同路人的。
这可不是一个好信号。
看来,不管谈没谈好离婚条件,她都不能在封家住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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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苏檀开始打包自己的衣服,她决定要搬离封家。
原身的衣服不算多,她也不喜欢太多物质拖累自己,只打算带几件简单衣物,书要带走,一些和父母有关的私密物品要带走,其他不重要的东西,直接扔掉就行,省得搬家辛苦。
她打算慢慢收拾,如此等要搬走的时候,不会太匆忙。
东西乱七八糟的,屋里也没个打包袋,苏檀想去二楼的储藏室找个袋子用。
谁知刚到那,就听到有人在打电话。
“你疯了吗?你打算要挟我?”
是封启明。
苏檀皱眉,封启明在跟谁打电话?为什么语气听起来如此紧张?
“我告诉你!一分钱都没有!去告我?你去啊?有谁能证明是我指使你干的?”
不知那边说了什么,封启明眉头紧锁,语气愈发慌张:
“你说什么?你怎么可以!我告诉你,这事没那么简单,你要是敢胡说!我饶不了你!”
显然,对方的要挟起了作用,封启明深吸一口气,最终道:“好!我们明天见一面!”
说完,挂了电话,他转身就要过来,苏檀无处可躲,心里一慌。
手忽然被人拉住,拽进一旁的储藏室,而后,身体被一个男人压制住,抵在墙上动都不能动。
苏檀微怔,门外的封启明似乎听到了声响,冷声质问:“谁?”
一时间,苏檀仿佛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
封启明的脚步渐渐逼近,眼看已经走到门口,手正要转动门把,却听忽然有人叫了句:
“先生,夫人叫你。”
封启明皱眉,猛地推开门,却见这间建在楼梯底下的储藏间里,除了胡乱堆放的杂物,什么东西都没有,因很少有人来,衣帽间到处是灰尘,他咳了咳,这才回头:
“我马上就去!”
苏檀这才松了口气,还好对方把她拉到里面,被一堆架子挡住,封启明没看到她。
她这才抬头看向对方,熟悉的中药香味早就提醒他的身份。
果然,黑暗的储藏室内,封京墨那张轮廓分明的脸,在她眼前放大。
她不是第一次这样近距离看他,可每一次,情况都有些暧昧。
早已打定主意和他拉开距离,苏檀没好气道:“放开我,我要出去!”
“我劝你别动!”封京墨语气平淡:“封启明性格多疑,做事周备,以我对他的了解,他很快会返回查看情况,你现在出去,肯定被他逮个正着。”
苏檀皱眉,有些不信,谁知他话音刚落,刚才的脚步声又逼近,对方在附近查看了一会,这才离开。
“现在可以走了吧?”
“最好不要!封启明肯定知道,对我们这种人来说,家里比外面更不安全,在这个家里,一旦自己的秘密被别人知道,都是一件极其危险的事!他不可能在家里放松警惕,所以,他这次离开只是诱饵,事实上他就在楼梯底下,你现在出去,会被他逮个正着!”
苏檀对他的话信了几分。
也不觉同情他。
在家里都要这样勾心斗角的,且,正是因为对方是家人才不能松懈,时时刻刻这样防备着,累不累?
苏檀不动,就这样站着,俩人相对无声。
忽而,封京墨瞥了她一眼,“谁给你介绍的池至远?”
苏檀皱眉:“邓珂,怎么?”
“池至远这人不适合你。”
“你怎么知道?”
虽然苏檀对池至远没什么感觉,但还是不喜封京墨这番话,他当自己是谁?对她的人生指手画脚的,他应该有自觉才对,他们根本没亲密到这种地步。
“我和他有过合作,这个男人做事诡谲,让人难以捉摸,像你这样场子从头直到尾的人,被他卖了都不知道。”
苏檀皱眉了好一阵子,才忍不住道:“封京墨,我是学医的!”
“好,不管你的肠子是不是直的,我的意思你明白,他不适合你!”
“这就不用你管了,管好你的姜小姐就行!”
封京墨忽而逼近。
他本就高,站在苏檀边上,比苏檀高出许多,给她前所未有的压迫感。
封京墨不容她反抗,把她一步步逼到墙角,手撑在墙上,俯视着她的眼睛,说:
“苏檀,你说这种话会让我误认为你在吃醋。”
“想太多,我和你,没到那种关系。”
“谁说的?”封京墨的脸渐渐逼近,他闷哼一声,淡笑:“我们的关系可远远不止这样。”
“封京墨!”苏檀冷声提醒。
“也不知为什么,我的名字从你嘴里叫出来,有种不一样的味道,就好像……”封京墨唇角噙着若有似无的笑,“就好像那一晚,你趴在我身底下,叫唤出的单音节语气词一样,让人回味无穷!”
苏檀盯着他,片刻后才意识到他在说什么。
她浑身燥热,恼羞成怒:“封京墨,我们不是说好,不提那一晚?”
“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