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唯一的爱吗?”
黄聆摇头:“锅贴、生煎、小笼、豆花……”
“咱每天换花样吧!”然后每个月她领的工资里多了一笔聂总的早餐费,接了他这个任务,她烦死了。她自己不挑,但是每天要给他想好第二天的早餐吃什么,哪怕刮风下雨。
直到有一天她实在不想出去买,直接家里煮了一锅红豆粥,给他用保温杯带过去,他依然吃得欢快,黄聆才知道这货吃什么都不挑,好养活得就跟一条流浪狗似的。
“黄小姐,这里你看看是什么意思?”
聂修谨的声音打断了黄聆的回忆,她把嘴里的煎饼果子咽下去。顺着他的手指,看自己写的内容。
“温度控制这块……”黄聆跟他解释要点。
聂修谨听着如温泉一样流进他心田的声音,鼻子发酸。麻
痹的,自己就是这么没用,不行了眼泪要滚出来了,他连忙转过去。
黄聆不知道这货怎么就这么莫名其妙地转头了,听他在那里叫:“一直虫飞进我眼睛里了!”
“别揉,我给你看看!”黄聆脱口而出。
聂修谨摆手:“不用!”
黄聆这时回过神来,她脑抽了,她跟他之间这辈子什么关系,自己怎么能给他看眼睛?
她讪讪一笑,咬着煎饼等他,过了会儿,他才说:“太难受了,眼睛疼死了,我们继续!”
黄聆有点疑惑,为什么两只眼睛好像都红了,难道虫子从飞进左眼之后又串门到右眼。不过其他解释也不合理啊!
黄聆继续给他解释,听他在那里问,黄聆发现这辈子的聂修谨好像比上辈子懂得多了那么一丁点。对,就是多了那么一丁点!
不知不觉,公司的班车开过了桥面,车子里的同事拉开玻璃窗:“小黄,上班了!”
一看手表已经7点55了,黄聆把稿子塞在他手里:“你回去再仔细看看,有什么问题我们电话里沟通?”
“没关系,你要是可以,下次我们还这个时候,你面对面跟我讲,理解起来容易。”聂修谨跟她说。
“也行,那我先进去上班了!”
聂修谨跟着她一起到了厂门口,他提醒说:“牛奶拿过去!”
黄聆从他手里接过牛奶,跟他挥手,边上的同事在叫:“别依依不舍了,马上到点了!”
聂修谨看着她跑进了厂里,低头看着手里的稿件,上面的字迹一如她的人,看似端正却带着一点洒脱。骑上车,其实刚才她说的那些他看一遍她的稿件就懂了,上辈子经历过一回,又是自己起家的产品,只要一点就透。
回去想想,怎么样才能不着痕迹地问出合适的问题?让她觉得确实有难度?而且可以拐她来博达,一起相处上一整天?算了,一整天先不要想。看看下次过来找她,该带什么样的早餐?
黄聆上了办公楼,先到自家科室报到,听王主任早上是不是有什么事情需要做,自己的话下午快下班的时候,跟催一下现有订单的进度就好。供应科没有事情,拿着聂修谨给她的牛奶要去技术科,她速度快,跟老赵擦肩而过的时候,老
赵侧过了头去。
就如同丢了领地的雄狮,这里已经没有了他的生存空间。进了技术科,老赵进入自己的位子,默默地坐在那里,一熬就是一天,没事可做的冷板凳也很难熬。
其实在国企还算好的,至少不会赶你走。如果是在民企或者外企,一旦竞争中落败,随之而来的就是卷铺盖滚蛋。
所以,教会徒弟饿死师傅这句话是有道理的,老赵之前一直压制下面的人,不挑最优秀的人进来,都是一种策略。当然也有像王主任那样豁达的,他说过:“没关系啊!你厉害了,大不了做我领导,再上去就是大领导了,大领导是从我手里出去的,我脸上也有光彩。”
“小黄,刚才在桥上干嘛?”有位同事问她,高波也抬头问了:“吃早饭怎么没见你啊?”
那位同事看向她的桌上:“人家有爱心早餐,还要跟你一起吃?”
“什么?什么?”高波立马瞪大眼睛问。
“你问她呀,那个长得比香港明星还帅气的小伙子是谁?”
黄聆被大家包围,一个个盘问,黄聆忙解释:“是朋友,真的是朋友!你们不要瞎猜!”
“谁瞎猜了,低头看你的时候不知道有多温柔。”门口花大姐也来凑热闹。
“阿姐,好了!好了!真没有的事情,原本昨晚想一起吃饭,聊天的。不是昨晚加班了吗?所以就改成早上商量一下,要不是真有事,谁大清早的在门口见面啊?”
“不要解释了!你这个年纪交男朋友不是很正常。”
“问题,他不是男朋友呀!”黄聆喝着牛奶说。
“有你这么没良心的吗?喝着人家的奶,说不是男朋友!”
这话出来黄聆这牛奶喝也不是,不喝也不是,进退两难:“好了吧!我要画图了,接下去不理你们了!”
借着工作不理睬这帮子人,努力地画着图纸,如果有可以借用其他项目图纸的,只要用硫酸纸绘制底图就轻松多了。
黄聆却还想偷懒:“张师傅,这个硫酸纸底图能不能把上个项目的底图把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