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并且告诉他后台才有他的戏份了。
“阮老师休息一下吧。”
“今天高温加运动过量,扶阮老师回去吧?”
这一个月来,阮扬勤勤恳恳,不骄不躁,对待剧组的工作人员还很有亲和力,所有人都看在眼里,他性格又好,剧组的人都和他混得很熟,一口一个阮老师。
“啧啧,什么体质啊,跑两步就中暑,还是不是男人了。”
一堆关心的话语里,傅玲没有漏掉一个小声嘟囔的声音。
阮扬没听到,他觉得头晕恶心还想吐,小声比比:“我之前身体挺好的……”
傅玲:“肯定是中午那场追击戏NG太多次了,真麻烦,不专业还要别人帮她买单,倒霉催的。”
傅玲扶着阮扬站起来的,不轻不重的说了这句话,然后阮扬就听到了身后愤怒的冷哼声。
回到酒店,阮扬一屁股瘫床上,傅玲给他拿来了药,还有贴在额头上的冰凉贴,贴上去的时候,阮扬感觉自己得到了救赎。
因为高温让他变得有点迷迷糊糊的。
吃药过后,又喝了一碗绿豆汤,他感觉没有那么不舒服,靠在床上摆弄手机,傅玲坐在一边和他聊天。
阮扬回复了卓封的短信,他已经进组了,所以两个人都挺忙的,联系也没有之前那么频繁,但是还是会每天一个视频,空闲的时候发短信。
阮扬觉得卓封发短信的时候越来越可爱,偶尔还会用上小表情。
傅玲:“扬哥,你就是太努力,偶尔偷个懒也挺好的,而且你最近怎么了,黑眼圈越来越重,晚上睡不好吗?”
阮扬:“也不是……”
他最近晚上夜夜都会做‘噩梦’,他本来在‘勾引’完卓封那次之后,下定决心收敛一段时间,绝对不榨黄瓜汁了,可偏偏就开始做‘噩梦’。
夜夜那啥,能不虚吗?
“最近晚上总做噩梦……”阮扬挠了挠头。
傅玲挑眉:“噩梦?扬哥你认床?不应该啊,之前呢?”
阮扬有点蛋疼:“偶尔梦……”
傅玲:“你都梦见什么?我给你看看有没有预兆。”
阮扬:“你还会解梦?”
傅玲笑了,打开电脑,在阮扬面前点开了周公解梦的网站。
阮扬:……
“大概是一条蛇,也不知道是不是蛇……”阮扬回忆着和自己的梦境,一般都不是同一个场景,但是对象都是同一个,他曾经听过,梦见一个东西会有预兆着现实生活中的一些事情。
傅玲来了兴趣,立刻搜索:“梦见蛇的话,大部分是一个吉兆,有具体的行为吗?”
阮扬突然对这个很感兴趣,继续说:“看起来像蛇,又不像,之前梦的时候,看不清,后来又觉得不想蛇,因为它会飞……”
“行为的话,一开始老是缠着我,在梦里差点就死了。”阮扬说。
傅玲:“扬哥,这个判断有一些厉害……”
阮扬:“说说看!”
傅玲突然一本正经的念起网页上的判断。
“蛇在梦中出现是典型的具有性意味的意象,可能表现出你对性的态度,或是对性生活的状态,也许你最近有些欲求不满。”
阮扬:……
他惊了,解梦这么准的吗?准的不行了!
“胡说……!”阮扬提高声调,来掩饰自己的心虚。
傅玲笑:“这只是网上的判断,不一定准的,也就听个乐。”
傅玲继续读。
“梦见蛇除了象征男性生.殖.器以外,有时还象征自我性格里面那些难以理解且神秘的一面,比如内心深处蠢蠢欲动的欲望,以及对力量的渴望。”
阮扬很佩服傅玲比他小一岁,居然能坦然若之的把那三个字说出来。
傅玲的回答则是:“扬哥,你没上过生物课吗?”
被自己你年纪小的傅玲鄙视,阮扬有点蛋疼。
傅玲搜索了一遍,找到了蛇缠身的这一段解析。
“被控制?被束缚?”阮扬有点无语。
傅玲:“这里有两种,一种是你被缠身时感觉到愤怒,可无法挣脱,甚至死亡,一种是被缠身时,并未感觉不适,没有死亡。”
“一种是讨厌被束缚,一种是享受这种束缚……”
阮扬:“……”
很明显了,他这是很享受啊!
额头上的冰贴变得有点热了,傅玲给他换了一个。
她突然想到了什么。
“扬哥,你说着蛇会飞?”
阮扬点点头:“嗯,一开始没飞,后来才会飞,眼睛特别大……吓死人。”
傅玲继续问:“你经常梦见同一条?”
阮扬摸了摸下巴回忆了一下:“也不知道是不是同一条……”
傅玲:“那不是蛇。”
阮扬:“难道是蜥蜴?”
傅玲:“……”
“会飞的蛇,是龙。”
阮扬一凛,龙?
傅玲把电脑拿了出来:“还有什么特征?”
阮扬仔细回忆了一下,他忘了说一个很重要的特征。
阮扬:“他是红色的。”
傅玲勾了一下唇角,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