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舒心的。
他隐约觉得自己的身体有异状,便去方丈洲拜访了名医。
在得到那份让他震惊到绝望的诊断以后,他凑巧碰到了君渐书和一个女修行迹状似亲密地在一起。
于是便有了那次君渐书差点被逐出师门的事情。
秦舟看着过去的自己泄愤般地和君渐书发疯,在一旁看得津津有味,甚至还邀请了君渐书一起品鉴。
君渐书:“……”
虽然但是,这事能别提吗。
秦舟不理他,还是津津乐道地把自己当时和君渐书的情况分析了一下,最后得出了一个结论,自己那时候就对君渐书有感觉了,但是并没有察觉到。
看着君渐书把崩溃的秦舟抱在怀里,秦舟冷哼了一声:“憨批。”
君渐书:“……”
我也不知道咋回事,我也不敢说,我怕我自己就是那个憨批。
两人的矛盾解决了一些后,秦舟围观着心情也好了很多。
他问君渐书:“这时候的任任看起来好惨,需不需要我去安慰一下他?”
君渐书欲哭无泪。
他是怎么都没想到,这个事情,竟然就这么发展成了他的黑历史大赏。
他生无可恋道:“师尊开心就好。”
“我说真的。我最近魂体凝实了些,能够入他的梦了。”秦舟笑嘻嘻地撩拨君渐书。
却听那边君渐书像是吸了口凉气。
君渐书:“我倒是记得,那段时间我是做过一些奇怪的梦……”
秦舟:“哇哦。”
他撺掇君渐书:“梦见了什么?来给我说说。”
君渐书轻咳一声:“师尊自己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要是什么把我压了的梦,我可饶不了你。”秦舟恐吓了君渐书一下,然后乐呵呵地跑到君渐书的梦里去了。
君渐书这时候还嫩得很,身上带着一点初出茅庐的奶气,让人看着就想好好欺负。
在这个梦里,他像是一个牧羊人,在广袤的草原上放着自己的羊。
突然间,一个牧马人骑着马,朝他冲了过来。
马在他面前翘起两条前腿,而后稳稳地停了下来。
马上跳下来一个人,在他面前笑得清爽。
君渐书刚差点被秦舟赶出师门,如今一见到他,下意识就想跪。
秦舟踹了他一脚:“跪什么跪,我又不会吃了你。”
或许是因为在梦里,君渐书的反应大胆了些。
听到这话,他面色微红,微微偏开了头。
秦舟乐了:“你就这么想让我吃你?”
君渐书闻言,转过头来看他,眼神之中有着隐秘的暗流。
“还是说,你想吃我?嗯?”秦舟勾着他的下巴,强迫他看向自己。
年轻的君渐书抿了抿唇,恶狠狠道:“都想。”
秦舟于是笑了,将他勾得近了点。
又近了点。
两个人之间的距离只有一线,仿佛很快就会亲在一起。
“师尊,”传音那头的君渐书恰好在这时轻轻咳了咳,“你要知道,你的道侣是我,不是那个毛头小子。”
“连自己的醋都吃,可真有你的。”秦舟心情好得很,顺着自己的力道,将面前的君渐书推开了。
他笑着对牧羊人装扮的君渐书道:“这么嫩的小孩,我怎么吃不下口呢?等你什么时候长大,再想着来吃我吧。”
说完以后,他便往后踏了几步,想要脱离这个梦境。
原本面上有些淡淡绯红的君渐书,如今已经变了脸色。
随着他的心情,梦境之中的天气陡然变差,黑云很快聚集起来,一场雷雨仿佛很快就要到来。
君渐书身边出现了许多柄剑,每一把都正对着想要逃跑的秦舟。
秦舟轻啧了一声,对着两边的君渐书同时道:“没看出来啊,你那么有种。”
传音那头的君渐书像是想起了这场梦境,轻咳了一声:“我一直都是这样,是师尊太健忘了。”
“也是。”毕竟君渐书试图囚禁过他,消除过他的记忆,还挖过他的灵骨……把君渐书当软脚虾,确实是他的不对了。
既然君渐书都这么认真了,秦舟决定展示一点自己的诚意。
他回过头去,对着君渐书笑着说了一句:“乖啊,等你长大了再说。”
君渐书身边的剑噼里啪啦掉了一地。
就好像是为了这个笑,他什么都可以付出一样。
他愣愣地应了是,直到梦醒,还有些犯懵。
另一边的君渐书差不多能猜出来他做了什么,吐槽道:“没想到我当初是败在了师尊的艳骨之下,实在是想不到啊。”
秦舟笑了笑:“能败在艳骨之下,你应该感到荣幸。修真界多少人都没有这么个待遇呢。”
君渐书照旧顺着他的胡言乱语,又问秦舟:“师尊那边现在发展到什么时候了?”
“我在筹划攻打蓬莱宫了,”秦舟想了想,“在那之前,准备去找舜弦琴。”
“舜弦琴……舜弦琴是我让给师尊的啊。”君渐书像是有点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秦舟:“啊?”
他以为自己给徒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