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知晓对方已经绑住巴韭特的罗兰并不会因此而怠慢,而是笑着道:“当然了,这也和她不喜欢这种正经的商业聚会有关,她觉得我们一群男的凑在一起聊数字,那真的是太无聊了。”
“是吗?”闻此言语,蒙克斯扬起了眉,遗憾地说道:“那她可能就弄错了。”
“沃伦最不喜欢干的事情,就是在那儿干聊数字,每一年年会,他都会准备一堆娱乐节目,现在也是一样,他正在为明天的出场而热身呢……”
即便是第一次见面,但双方的话语可不生分,简单沟通了两句后,蒙克斯便在前领路,将罗兰带进了屋,在装修的并不豪华,但却复古温馨的宅子里转悠了一圈这才上楼,当这位跟了巴韭特几十年的保姆兼情人推开娱乐室的大门时,扑面而来的严肃,让罗兰有些意外。
‘这明明是娱乐室啊!怎么搞得和个会议室一样?’
定睛一瞧,屋内共有四个人,围桌而坐。
弥漫在空气中的低压,就是从他们的身上传出来的。
戴着眼镜的巴菲特和盖茨面对面相坐,和他们相邻的两人,罗兰并不认识。
当然了,罗兰并没有猜测他们的身份,因为扫了两眼后,他的目光便被这些人身前的扑克牌给吸引了,不仅如此,他还瞧见了摆放在每个人手旁的纸和笔。
‘玩个牌也搞得这么严肃?’
‘果然是老年人聚会啊……’
就在罗兰暗自琢磨,未来几天的股东大会或许会很无聊时,听见开门响动的四人,几乎是同一时间抬起了头,朝着他所在的门口扫了一眼。
“罗兰来了?”
“自己坐,我们这一局马上就打完了。”
发现所来之人是罗兰-艾伦后,那两个陌生的家伙微笑的点下头,而后便又眉头紧蹙的投身战局,巴菲特则是在二人的基础上多加了一个动作,抬手用笔指了指一旁的沙发椅子,示意罗兰随意,只有和他打过交道的盖茨开口招呼了两句,但在说完之后,也收回心神,抿着嘴巴看着巴菲特身前的明牌,不知道在那计算什么。
‘得……这真的是友好的初次见面……’
在来奥马哈之前,罗兰曾在脑子里设想过无数幅和巴菲特见面的场景,有会场碰头,有盖茨引荐,有提前交集,甚至还有交流互动,但任他怎么想,他也没想到第一次见面竟然是这种展开,四个人窝在那儿打牌不理人?
知道的明白你们是在赌博,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们在做百亿收购呢!
当然了,在瞧见四人眉头紧锁后,罗兰也怀疑这是巴菲特故意做出来给自己看的,理由很简单,那就是老头和狼王关系并不好,但他却和狼王勾勾搭搭,可转念一想,他便觉得自己有些异想天开了,如果真是摆脸的话,那别喊他过来,不就完了吗?
如此一来,罗兰便没把冷淡的回应往心里代入。
可就在他顺着盖茨的意思,搬了条椅子,凑到他身边,想要窥视现场局势,分析分析哪个老头会赢时,目光只扫了两下,他便收起了这个心思。
wdnmd!
这群人竟然在这儿打桥牌啊!
难怪不理人!
桥牌是二对二的四人游戏,起源于英国,将一幅扑克牌抽掉大小王之后每人发十三张,按照花色理顺之后,就可以开始叫牌了,而叫牌的目的,就是确定最后打牌的时候,哪一门花色是将牌,也就是直接毙掉其他花色的牌,然后确定哪一边坐庄,并且确定坐庄那一方所需要赢得的分数,最后才能开始打。
听起来很简单?
但罗兰不会。
桥牌和其他牌不一样,即便你弄懂了规则,你也没办法立刻就打,入门和精通就是两码事,罗兰在前世的大学里,就选修过《桥牌艺术与人生》这门课,然后……
他上辈子就不打牌了。
因为他讨厌那种被人洞悉心思的感觉。
在他注视下,四人牌局进展的非常缓慢,坐了差不多十分钟,他们才开始算imp,等结果出来时,输掉的两个老头直接就摘掉了眼镜,用手搓揉起了眼睛。
“戴维,你和查理在纽约时,是不是天天在打牌?”巴菲特抄起桌上的可乐,砰地一声,扯掉了拉环,喝了几口后,他这才一脸无奈的看向盖茨,抱怨道:“又或者说是,威廉你去年一整年都在家里盯着自己的iexplorer?根本就没时间练习?”
“我们这种牌都能输吗?这还不如我坐庄,你明牌呢!”
宛若怨妇一般的话语听得盖茨耸肩摊手,笑着道:“噢,沃伦,你这不能怪我啊!”
“我一个人和他们两个人算,输了不是很正常吗?”
“这怎么正常了!你让我来,我一个人能打他们两个!”
巴菲特吹胡子瞪眼般的看着盖茨,似乎对方才那一把的输赢,真的非常在意。
被对方diss的盖茨只是苦笑摇头,而获胜的那对赢家嘛,则展现出了胜者的风采,穿着白色衬衫的家伙安慰道:“玩牌嘛,有输有赢……”
头上仅剩几缕毛,头皮光溜似灯泡,镜片厚如酒瓶底的老头也赞同道:“对对对,戴维说的没错啊,有输有赢啊!这游戏又没说只准你们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