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接替窦所长，还是要听分局局长的呗。”
郑副所长说：“是啊，我们也是以服从命令为天职。”
张鹏点点头说：“好吧郑副所长。你们先喝着，我出去上趟厕所。”
窦文涛也跟着张鹏走了出来。
窦文涛给张鹏说：“我们分局的局长，是韩国荣的大舅哥，叫马得禄，同时也是郑伟的表舅。我看这件事不好办？现在郑伟在我们所算三把所长，还有个二把所长，叫毕华东，他是市人事局长的外甥，人一本正。特别难处。”
张鹏点点头说：“现在死马只能当活马医。窦哥你把毕华东的电话给我。”
窦文涛点点头，把毕华东的电话告诉了张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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