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看着他,没有人开口说话。
“都过来,都过来。”
刘益守招了招手,众妹子都一齐围过来。
“看到你们我才知道成天忙碌的意义何在,一个一个来,抱一抱,亲一下。”
在得知刘益守来了建康后根本就不拈花惹草,每天都忙得要死,今晚早就心花怒放的众多妹子们怎么可能听他的话一个个来。
众女一拥而上,很快刘益守脸上就满是唇印,衣衫杂乱。这种男默女泪的场景得亏是没有外人看到。
“你的主意?”
刘益守擦了擦脸上的红色唇印,看着一脸洋洋得意的羊姜问道。
不为别的,这首歌只有她听过。
“徐姐姐的功劳啦,徐姐姐是大家,我们在家里也排练了很久,毕竟今日是阿郎的生辰嘛。”
羊姜扭捏着身子,不好意思的说道。
“这个生辰礼物真是让人太感动了,你们都是我的翅膀,没有你们我就飞不起来。”
刘益守把家中妹子挨个都亲了一遍,又在桌桉上摆了一堆小瓷碗,在里面倒上酒。
“干了这碗酒!今夜不醉不回房!”
刘益守直接把酒喝完,众妹子们亦是兴奋莫名将碗里的酒都喝完,个个脸上浮上红云。
“你们演完了,现在轮到夫君我为你们表演啦!”
刘益守把徐月华和尔朱英娥拉到一边,滴滴咕咕了半天,最后二女都微微点头道:“阿郎,这个没有问题的。”
“好!那今夜就让我们荡起双桨浪起来吧!”
刘益守双手叉腰,露出志得意满的笑容,他这样的状态其实非常少见,至少家中妹子们都是第一次见到。
徐月华又坐到长琴边上开始弹奏,瞬间便有康慨激昂的琴声响起,动人心魄。尔朱英娥也拿起剑,在大堂内挥舞起来。
刘益守一只脚踏在桌桉上,拿着一根快子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指着大门的方向高声唱道:
“我剑,何去何从?爱与恨情难独钟!”
“我刀,划破长空!是与非懂也不懂!”
…
“来也匆匆,去也匆匆,恨不能相逢!”
“爱也匆匆,恨也匆匆,一切都随风!”
“狂笑一声!长叹一声!快活一生!悲哀一生!”
“谁与我生死与共!”
唱完后,刘益守哈哈大笑,笑得眼泪都出来了。正在拿快子敲碗的众多妹子们都围过来抱在一起,又哭又笑又亲,平日里的端庄娴静都被抛到了九霄云外。
……
“休!”
玉壁城东北面舌形凸台处,高处城墙上一名神射手射中了正在下方指挥垒土的一名校尉。他脖子中箭,直挺挺的倒下,地上一滩血泊。看得身边的人心里发毛。
斛律光连忙带人赶到,结果城内的那名神射手已经隐没不见了。
“真踏马的晦气!抬走!好生安葬了!”
斛律光吩咐亲兵把刚才中箭身亡的那个倒霉蛋拖走。
他气得跺脚,自从城外垒土开始,玉壁城内的袭扰就源源不断而来,并且神出鬼没的。
斛律光不耐烦的找到段韶,语气不善的询问道:“段将军,你这边还需要几天呢?”
垒土的速度比自己估计得慢多了,斛律光是个急性子,每天看着那“长不起来”的土丘就心烦。
“斛律将军大概是没见到对面那边正在修木楼。我们无论如何怎么垒土,也不可能比木楼修得更快。着急是急不来的,稳一点的好。”
段韶眺望玉壁城,慢悠悠的说道,看都不看斛律光一眼。在他看来,这小屁孩也就是箭术了得罢了,谋略战略方面差远了。
“希望段将军到时候面对高王也能这么从容不迫,在下战后可就直接回幽州了,段将军请自便。”
斛律光冷冰冰的丢下一句话就走了,顺便把他那一队神射也带走了,只留下段韶的直属兵马和民夫在垒土。
虽然看上去斛律光的问题问得很没有情商,但他说的也是不争的事实。
你垒土敌不过城内搭建木楼的速度,难道这就是你的道理么?战争只有输赢,可不会跟你讲什么道理啊!
斛律光走了,段韶微微皱眉,脑子里想了很多事情,最后化为一声叹息。
笨办法就是好办法,为什么那么多人都不明白这个道理呢?
段韶现在是在尽心尽力的将土丘堆结实一点,不为别的,就是要把这个临时土丘,变成一个永久性的存在。
依靠人力去改变玉壁城的地形地貌,这个笨办法,其实才是攻克玉壁城的好办法!
正当段韶思考要如何从东北面攻入玉壁城的时候,高欢居然带着人马前来巡视,一看那矮小的土丘,面色就阴冷了下来。至于土丘的截面积很大这种无聊的细节,高欢便自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