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鞋子坐在床边：“你来过边疆？”
“嗯，小时候来过，来旅游的，那时候去的地方好像叫什么可可托海，那是一个很美的地方。”王正熙说话很轻声音又略微带着些磁性。
“你跟你爸爸妈妈一起去的吗？”
王正熙摇头：“跟我妈，那时候我妈还很开心。”
似乎感觉自己说错了什么，蒋少华没再说话。
“可以了，快进来吧，外面应该挺冷。”王正熙看着蒋少华在外面都有些发抖了，蒋笙走的时候也说过，外面气温都到了零下，可别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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