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括她自己。
“你知道那是什么感觉吗？自卑。”
徐芊芊对着齐玉感慨不已，“我从来没想过，自个儿有天会嫌弃自己长得丑。”
不光如此，徐芊芊还忽然明白了为什么女同学们对这位学姐的八卦尤为热衷。
大概这就是人性。
徐芊芊一直认为没有调查就没有发言权，捕风捉影的事情一概不信。
当然这里面可能也有齐玉美貌的原因，让人情愿相信她。
齐玉歪头，这意思她好像是传说中祸国殃民小白花进阶版心机girl？
新鲜。
“我真那么好看？”
齐玉有些不太相信，她一开始浑身脏臭不堪，这会儿稍微好些可也没好到哪里去。
况且她一直对自己的脸不太关注，也没想着找镜子看看。
这会儿居然有些好奇了。
“真的真的！”
徐芊芊疯狂点头，“你是我见过最好看的人，连眉毛都不用画自己长的就好看的无可挑剔的人！”
“真的假的啊。”
齐玉摸摸眉毛，顺带着感受了下自己的面部骨骼。
“好像确实挺流畅的……可惜没镜子。”
“我有办法。”
徐芊芊行动力极强，转眼双手撑出一面水镜举到齐玉面前，“学姐你看！”
齐玉咦了一声，“水系异能？”
“嗯嗯。”
水镜有些模糊，齐玉最先看见自己鬓边那颗朱砂痣。
伸手摸摸不由感叹，这么些世界走过来，脸不是同一张脸，这颗朱砂痣倒是没少过。
也对。
只要是她魂片的转世，鬓边都会有这么一颗鲜红似血的朱砂。
那是残魂的印记。
目光移开，从上看到下从左看到右。
“我没觉得特别好看啊？”
徐芊芊目瞪口呆。
这位是因为自己太好看而丧失了评判美的标准了吗？？
齐玉继续扎心，“也就是更顺眼了一点。”
徐芊芊持续目瞪口呆。
她收了水镜，顺带着洗了洗手。
“学姐。”
“嗯？”
“我问你个问题。”
不懂就问，徐芊芊很刚。
“说吧。”
“我好看吗？”
“好看呀。”
“真的？”
“不假。”
齐玉给出了最中肯的评价，“脸型偏圆，五官和谐，颌面正常，眉眼锐角多，间距也可以，鼻梁高度优秀。”
总的来说是一个很富家贵气的长相。
徐芊芊不死心，指指那边的高大壮，“那他呢？”
“谁？”
齐玉回头一看，正好和高大壮对上眼。
她给了高大壮一个安抚的笑容，回头继续和徐芊芊闲话。
俩人都没注意到高大壮脸上一闪而过的探究。
“好看。”
高大壮眼里泛起笑意。
“我也不知道他叫什么，心里给他起了个名字叫高大壮。”
高大壮不置可否。
徐芊芊仍旧不死心，“那你呢？”
齐玉皱着眉头，“我真不觉得我好看在哪儿了。”
高大壮眼里浮现出不赞同。
“真的，我看不出来。”
可能是自己注意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