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挣扎,有期望。
唯独没有恐惧。
他看着自己的儿子,如同解脱。
刘予安像被钉牢了一般,站在那里挪不动脚步。
敲门声还在继续,规律而似乎永无止尽,直到这扇门如主人意愿被打开。
齐玉指尖不知何时出现了一片灰色轻羽,在窗外光线映照下闪着莫名的光泽。
刘予安最后的印象,是刘仁向他做的一个口型。
模糊,又清晰。
“走!”
女声焦急,巨大禽类的鸣叫穿透耳膜。
刘予安愣愣的盯着已经远去的,被火焰吞没的办公室。
窗外,日光倾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