剧痛,像是骨头都碎裂了,又痛入了五脏六腑。
她面上因着疼痛一阵的扭曲,强忍着因为太痛而差点掉下来的眼泪,仍是咬牙道:“哥哥,我并不是顾晚,我是赵云晚。”
随着她的话音落下,刚刚因为桌子的突然晃动而倒下的茶杯终于滚了下去,“哐当”一声掉到了地上,茶水四溅,还有桌上的水滴滴答答的滴下来。
外面听到动静的小丫鬟推了门进来,看到房间里的狼藉,再看到面对着自己的姑娘面色痛苦,也顾不上其他,只当阿晚是不是犯病了,刚唤了一声“姑娘”,就被赵恩铤一句“滚出去”而吓得停住了脚步。
她再看了面色难看的阿晚一眼,犹豫了一下,但到底还是被赵恩铤的声音给吓住了,低了头再不敢多看,匆匆就退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