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章惇下课,被贬了汝州。知道,他那么一个气傲的人,自然里十分窝火,憋了一肚子气。】
【元祐元年,旧党势大,章惇干脆请求罢职,提举洞霄宫。我不干了,我管道观还不行么,这官场我不玩了。】
李世皱起了眉头:“章惇这一举措太过。”
要知道像道观这样的官职,就算是在他们大唐,是属于无所事事,一般都是用来安置年老或者久病官员的。而章惇正值壮年,却要这样做,属实是赌气之举。
因为他的意图不是隐居,而是极度愤恨,对朝廷极度失望。
“天幕没说错,此人的气确实不小。”
李世很赞同天幕的看法。
【这样的举措,你是在对朝廷不满么?毫无疑,章惇自然招致了旧党更猛烈的攻击。】
【苏轼一看不妙,给好友送了一封安慰信。而这封信……苏大嘴巴有时候可情商真挺低的,笑死,火上浇油。】
《归安丘园》全文,天幕倾情献上。
“归安丘园,早岁共有此意,公独先获其渐,岂胜企羡……”
窒息。
在科普过二人之间的故事后,刘彻越发觉得他俩迟早药丸。
【还记得之前章惇的他日扁舟约来往,共将诗酒狎樵渔吗?章惇记得,苏轼记得。但是在这样的关头,苏轼说,我真羡慕你啊,先归隐田园了。】
【依照章惇这脾气,气可不就一下子就上来了。章惇又不是真的动了归隐的,但是,苏轼没看出来。所以对章惇而言,苏轼的表现是这样的:你这是冷嘲热讽呢还是冷嘲热讽呢?】
对呀,刘彻深表赞同。
将比,这要是他被人嘲讽该退位让贤了,刘彻低要让他知道什么叫做皇帝。
【但是我觉得苏轼可就真没那么多,果苏轼在官场上像他弟那般看得明白,他这一生就不会是这样的,不是因言获罪,就是在因言获罪的路上了。】
“可以,这很苏轼。”
李世嘴角抽搐个不停,没办法,这句话糟点太多了。
【苏轼的意是,既然蔡确顶雷了,支持新党的下场你看了,就不要再做那出头鸟。在地方上以出世的态,好好考自己的人生,仕途权位都是过眼云烟,不必执着。】
【苏轼的建议其实适合苏轼,豁达乐观,态超然,但是题在于章惇不是苏轼。所以他的建议在章惇眼里完全变成了另一种味道。】
“志不同,道不合,所以二人根本做不了真正的知己。”
一路看下来,秦始皇只觉得两个人真是哪哪都不适合,但偏偏又真的成为了朋友。
许……最始的交游才是两个人贴得最近的时候,就像是两架在道路上擦肩而过的马车,在交汇的那一刻,可是距离太近,才有了类似于知己的错觉。
此后都只是沿着不同的方向离而已。
而谁都无法回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