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恪之逐字逐句告诉她:“你给我先洗手。”
终于,小孩不情愿地垮下来。
沈攸寒屁溜屁溜去了她的洗手间。
这里,只剩下他们。
吻落在她的额头,虞敛月后知后觉地用手腕擦了擦,沈恪之不甘心,索性又盖了一个印章,而虞敛月却像是有意地再度擦掉他的吻。
一次又一次,循环往复。
直到这把手终于洗干净,沈攸寒爬上自己的儿童高脚凳,总觉得身边的气氛有些怪怪的。
坐在吧台另一侧的父母谁也没说话。
沈攸寒天真地问,“我可以动筷子了吗?”
他们一起点了点头。
虞敛月的手纳在他的掌心,那是和太阳一样的灼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