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像,是一个生杀予夺的神明。
“只是一些虫子罢了。”原冽眯着眼。
他看着那些丑陋的虫族,思考了片刻,想了下,如果他同血族最基本的战斗方式,用那些无比尖利的指甲将那些恶心的东西开膛破肚的话。
恐怕怀里的人会很久都不理自己吧?
这样的损失对血族来说,实在是不能接受。
于是原冽还是维持着飞在半空中的姿势,颇有些宠溺的问着怀里的人,“有没有什么长一点的武器。”
他有些恶劣的笑了笑,“我可舍不得等会儿母虫的血会溅到你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