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琴珍把任媛媛给送走了之后,便赶紧坐上了去医院的悬浮公交。
她本想先去找黄秋梅谈谈的,可是对方这会儿并不在学院。
因此她就赶往了医院找于如曼,想着让对方帮她好好分析一番。
同时她还给温久发了几条消息,因为她从任媛媛那打听的情报,有不少都是和典伊之森有关的。
而温久则是最重要的当事人,所以她就想找到对方问一问,当时在典伊之森发生了什么,后面梁中尉又做了什么事情。
可惜现在的温久并没有时间回复消息,因为她正在观看白虎和蜃星河的对打。
“老子都跟你说了她不是,你啷个就是不肯相信喃?”
“她怎么可能不是啊!她身上有妖族的气息,还可以变成雪狼!妖族该有的特征她都有,她怎么可能不是妖族呢?你少来诓骗我!”
只见一头白虎灵活地跳到了石头上,避开了那高大男子挥来的月牙刀光。
“老子咋个晓得嘛!你应该去问她噻!”白虎一边躲避着攻击一边吼,“她有妖族的特征也说明不了啥子啊,你见过哪个妖族只会变一种模样的?”
话落,蜃星河就又打下了一道月牙刀光,险些就削去了他宝贵无比的狐毛。
气得他猛地向对方扑了过去,
想攻击一番为自己讨回公道。
可蜃星河瞬间化作了烟雾,让他重重地摔在了草地上。
他好不容易才出山一次,结果就被对方这样对待,他越想就越是觉得委屈。
“老子要回家!老子不干了!”他化作了人形瘫倒在草地上,“你龟儿子就是故意的,你想让老子出丑就直说,莫在那里胡乱找理由。”
见状,蜃星河这才冷着一张脸非飞身下来,“我可是给你送了一件中品法器,你没把事情解决完之前不许走。当然了,你也可以选择把法器还回来,这样你想怎么走就怎么走,我绝对不会拦你。”
白虎一听这话,便一个鲤鱼打挺坐了起来。
要知道这年头已经没有炼器师了,一把中品法器可是很难得的宝贝。
所以为了法器,他忍!
于是他苦着一张脸看向温久,“来吧,你说说你的父母是啥子样的,或许我能分析出一点线索来,这样就可以确认你的血脉了。”
然而他万万没想到的是,对方居然给他来了一句,“不好意思,我是孤儿。”
“......你娃是个孤儿?!”他生无可恋地用手拍了拍脸,“那我要啷个给你分析喃?或者你有没得亲戚之类的喃,他们平时有没有奇怪的表现?”
闻言,温久只无奈地摇了摇头,“非常抱歉,我没有亲戚,恐怕不能给你提供线索了。”
她要是知道原主的父母或亲戚,也不至于一直调查原主的事了。
她大可以找到认识原主的人询问,至少能够掌握百分之六十的情报。
很可惜,原主的记忆里压根就没有父母出现,更不要说原主的亲戚朋友之类的了。
而且原主的记忆并不是完整的,她也无法给白虎提供什么线索。
“哎哟,老子真的是造孽!”对方就像耍赖似的又瘫了下去,“那我只能给你说一句,你娃儿肯定不是妖族。”
话音落下,一旁的蜃星河便问道:“白虎,她既有妖族的气息又能变成雪狼,怎么会不是妖族?”
白虎听见这话后便攥了攥拳头,“老子都跟你说了八百遍了,她只能从人变狼和从狼变人,她都没法变成其他的样子,你见过哪个妖族是这样的喃?”
“我们这些妖族幻化成人都是根据心中所想变的,而且我们一旦变了之后就会一直维持这个形象,除非是中途又想变成其他的样子了,我们的这个外在形象才会产生变幻。”
“可是她不一样的嘛,她的样子一直在变。你刚才也听见她说的话了,她是会以人的形象长大的。你龟儿子见过哪个妖族是会以人形长大的?我们变成人之后外在根本不会随年龄变化,想当儿童还是想当老人都是看我们的想法。”
“就比如说蜘蛛族的玄阴蛛,那个婆娘都有几千岁了哦,还天天变成个小女娃的样子,到处招惹那些瓜搓搓的小妖。再比如说玉兔族的兔墨雪嘛,他个两百多岁毛都没长齐的,就喜欢变成帝休那霁月清风的样,装得自己和帝休一样云淡风轻的,实际上却是个一点就炸的小炮仗。”
蜃星河听着白虎所说的话,一时间都不知该怎么辩驳。
因为对方说的确实是对的,温久虽有妖族的特征,却不具备妖族的能力。
就拿最基础的变幻化形术来说吧,温久是可以从人变狼或从狼变人,却无法像其他妖族那样自由变换。
而且对方的外表会随着年龄变化,要知道妖族的人形都是不会变的,只有本体会随着时间的流逝衰老。
可他着实不知道为什么,就是不想接受这个结果。
见他一直沉默不回话,白虎便又叹了一口气,“我知道你觉得这很蹊跷,我也觉得这件事很蹊跷。说起来,她让我想起了以前......”
他没等对方把话说完,就有些不悦地打断道:“既然她根本不是妖族,那她为什么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