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不知道她打什么主意,总归目的是让她把读大学机会让给苏念,她不答应就没人为难的了她。
饭后,她跑回房间从衣柜夹层里把录取通知书拿出来,想要找个更严实点的地方藏起来。
房梁上,床底下?
翻箱倒柜的依旧觉得不大安全,从床底爬起来,手指被木刺刺破,她也不在意。
继续找安全地方才是,上辈子她因为怀孕被陆竞舟哄骗后,主动把大学通知书送给苏念。吴春梅母女才没有选择其他更卑劣的法子弄到录取通知书,这辈子她不会送了,如果苏念还想上大学,保不准会用偷的抢的,得藏严实点。
她无意中摸了下脖子上挂着的玉坠,手指血液碰触玉坠瞬间。
突然眼前一黑,她出现在一个40多平的陌生空间里。
少许疑惑后,她脸上的笑止不住,她偶尔觉得生活疲累,会看小说打发时间,她这是拥有空间了。
真好啊!这玉坠是播种机留给她的,没想到竟然有这样的效果,他真是好人。
苏明阮整理一下心情,检查起空间来,除了一张陈旧的报纸放在破破烂烂桌子上,再也没有其他东西了。
拿起报纸,上头报道的是成功商人李应全的采访稿。
李应全在采访稿里说,他抓住了改革开放的晚班车。
人生第一桶金子来自于往村里贩卖布料获取的,沂水县有个纺织厂,但是在87年7月底因天气原因,纺出来的布料因为连续大雨发霉。
质量出了问题,就没办法出口,只能在当地低价处理。
李应全得了消息将全部钱投进去,买了好些的发霉布,一个村一个村的卖。
80年代末,供需极为不稳定,村里居住的人更多是自己买布料做衣服,她们不在意这些霉斑,价格低一些,洗干净就能做成崭新的衣服穿。
将这批货卖出去,他顺着春风去往羊城,开始贩卖衣服。
羊城的衣服时髦的人,运送到县里好些人买。
……
这挣钱路子可以模仿啊!
而且,录取通知书放在空间里,苏念就没办法得逞。
从空间出来,苏明阮整个人轻松了许多。
开始翻箱倒柜找钱,零零碎碎一共50块钱,这是这些年攒下来的压岁钱。只是只有这些可不够。
钱不够,苏明阮看向院子里的吴春梅。
爸爸每个月都会往家里邮200块钱。
这些年下来,吴春梅手里有不少钱吧。
苏明阮起身要去找吴春梅要钱。
推开房门,瞧见外头院子里说话的苏念跟陆竞舟。
“妈,陆竞舟说苏明阮被人贩子掳走了,还是被公安解救的,她一晚上没回来,该不会被糟蹋了吧,妈你赶紧给苏明阮检查一下,有事儿咱得早些做打算。”
苏念扯着嗓子大喊起来。
这话穿透围墙,让街坊邻居听着正着。一群人围过来看热闹。
苏念打算干什么?
苏明阮脸色一变,对上苏念挑衅的目光,她突然平静下来,不管苏念做什么,当前阶段的目的就是要她大学通知书,或者弄死她。
她只要好好活着,护着自己,还不给她们通知书,所有计谋都没用。
她站在不慌不忙,瞧着围过来的人,视线跟吴春梅对上,她垂眸给吴春梅上眼药:“吴姨,苏念为什么这么说我,她想逼死我吗?”
吴春梅一愣,她以为苏明阮听见这个会狡辩,会争执,会让村里人看笑话。
没想到会委委屈屈问这话。这让她怎么回?可不是就想逼死她。
只是她经营好些年的形象可不能毁了,苏念可以做些不懂事儿的事,那还是孩子,她不行,她还得让苏建国挣钱支持念念上大学呢。
她转身三两步跑苏念身前,一巴掌抽在苏念脸上说:“你胡咧咧什么,你阮阮姐只是去县里玩了一天,哪像你说的这样被人贩子掳走,赶紧跟你姐道歉。”
苏念摸了摸自己肿起来的脸,瞪大眼睛满是不可思议。
吴春梅皱眉给她使个眼神。
她立马反应过来,跺脚愤愤坚持说:“我才不要道歉,好些人看见县里的公安把她送回来,又不是我编造的,妈你现在还护着她,她一晚上没回来,肯定是被糟蹋了。”
陆竞舟站在原地,皱皱眉说道:“你别胡说,苏明阮没被人糟蹋,我在公安那里见过她,公安说了她是清白的。”
邻里们听见这话,看苏明阮的目光更加诡异。
陆竞舟跟吴春梅的话,做实了苏明阮被人贩子掳走的事实。
被人贩子弄走的漂亮姑娘,能多干净,指不定被好些人一起给折腾了,诶呦那不就成了破鞋。
村里好事儿的人凑在一起用异样的眼神看着她。
“我早就知道苏家大妮会有这么一天,整天打扮的妖里妖气的,可不被坏人盯上,咱就说村里哪个像她这样的。”
“可不是,现在成了破鞋,以后嫁人都难,谁会要破鞋。”
苏明阮一瞬间成为人群焦点。
吴春梅连忙把她挡在身后:“阮阮别怕,你不会嫁不出去的。”
说完看向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