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的原因。
这大概也算是种成长吧。
舍严正要说什么,手机刚巧来了电话,拿出一看,来电显示是他叔叔。
施索也看见了,她立刻锁紧嘴巴。
舍严接起,叫了声“叔叔”。
施索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想到她每次跟舍严打电话,舍严从不先开口,回回都是她先叫他一声,他才回应。
跑偏的思绪被手机那端的声音拉了回来,施索听见舍寒问:“你国庆有没有假?”
“没。”舍严答。
“开开呢?”
“也没。”
“我猜也是。”舍寒道,“我国庆准备跟你婶婶去旅游,你婶婶说来黎州,我说你们俩要是都上班,我们就不来了。”
“嗯,下次。”
“呵,”舍寒笑了笑,“难得,你居然还会客气了,我本来还以为你会说,‘嗯,别来了’。”
施索抿嘴笑。
舍严看见了,掐了掐她嘴角两边,施索朝他手上拍了一记。
“对了,开开最近怎么样了?”
不会又问她感情生活吧,施索心底嘀咕。
“很好。”舍严简单回答。
“上次不是说要辞职,还没辞职?”
舍严看了施索一眼,回答:“没。”
“男朋友呢,她找了吗?”
施索一听,心跟着一提,警惕地盯着舍严。
没有!没有!没有!
紧张的像竖起根尾巴,爪子上还捏着根长矛。
舍严看着她,柔和眼神渐渐淡去,只是路灯昏黄,边上的施索没有辨识出来。
舍严回答:“没有。”
又聊了几句,挂断电话。
施索汗都快下来了,感觉自己掉进了罪恶的泥沼。
舍严放下手,拇指搓了搓手机屏幕,接着把手机塞回口袋。
他看向施索。
施索道:“你叔叔怎么总这么八卦,他是不是要给我介绍对象?”
舍严没答,他抬起手,扣住了施索的脖子。
施索坐在他前面,因为跟他说话,身体一直微微侧着,舍严先扣着她脖子,手慢慢上移,四根手指贴在她下巴和脖颈处,大拇指按住她下颌骨的位置,用力一揿,将她的头转向他。
没能完全转后,转到一半,舍严低头,撬开施索牙关。
施索本能地抬起左手,推他肩膀。
这是在外面,就算小路上没人,背后还有民宅,民宅二楼的窗户就朝着他们这面。
舍严不为所动。
施索闷哼着,又去扒自己脖子上的那只手,自然没扒开。
她被迫仰着头,人歪坐着,被扣在舍严怀里,朦胧中她看见墙上那串年份,想起短视频APP里收到的第一条“开开”的私信,是这一年的四月,那个时候舍严还在备战高考。
脊骨酥麻,渐渐连坐都坐不稳,她嘴无法闭合,只能闭上双眼。
不知过了多久,小路口传来人声,舍严最后咬了口她上唇,将人放开。
施索身子一歪,就要掉下滑板车,舍严拦腰将她捞回,施索提起一口气准备训人,舍严握住车把,转眼滑板车哧溜冲了出去。
路口的人声被远远甩开了,施索训人的话也被风给堵了回去。
舍严骑过了地铁站,在正路上的时候,他下车走,让施索慢慢开,施索本来想直接把滑板车开走,将他甩远,舍严先一步把系在把手上的饮料拿出来,插上吸管喂到施索嘴边。
“开开。”
华灯初上,车来车往,他简简单单站在那,微低着头看她,眼神清亮。
施索瞥了眼头顶的明月,上午下雨,还以为晚上月亮不会出现。
明月却如此清亮。
施索张嘴,一口咬住吸管。
她嗦了小半杯,慢悠悠地骑着车往前,舍严跟在她后面,过了一会儿又上小路,两人一前一后坐,就这么一路骑回了公寓。
路上耽误这么久,也没比代驾晚多少,交换了彼此的车,这一晚就这么过去了。
第二天休息,施索睡到将近九点才起,洗漱完下楼,舍严已经在客厅了,康友宝也在,两人正坐在餐桌边,面前只摆着电脑,没吃的。
舍严离开座位,走到她面前,低头看着她,轻声说:“只有热粥,吃不吃?”
“唔。”
舍严拉了下她的手指,才转身去厨房盛粥。
康友宝只看得到舍严的后背,没发现他们两人间的气氛,他招了下手说:“正好你也下来了,我刚刚回来,正要跟舍严说曹荣的事呢。”
“这么快就查到东西了?”施索走过去。
康友宝昨晚没回公寓,他提早下班,去了他父母那,按照舍严的嘱咐,他把能查得全查了一遍。
“查是查到了些,但不知道有没有用。”康友宝说。
“你说说看。”施索道。
舍严把粥端来,另外拿了一盒猪肉松,施索把肉松舀进粥碗,搅拌几下吃了一口,听着康友宝说:“曹荣确实是景园小区的业主,就是你之前租住的那栋,而且他的房子,就是你对门。”
施索顿了下,继续舀了口粥。
空房就这么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