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窝银窝不如自己草窝，这里毕竟不是她家。”
李知恩端着咖啡，眼神冷澹的感觉像是想把向枫给刀了一样。
向枫也不敢触霉头，悻悻然的继续喝起了咖啡。
不知过了多久，天上的月亮出现了。
李知恩莫名其妙的说了这样一句话：“你觉得我漂亮吗？”
还在品尝咖啡的向枫怔住，他有点没有想到李知恩会这样问他。
夜晚的清风吹开了李知恩额前的几缕碎发，她扎着丸子头，在向枫看来很漂亮也很合适。
“很漂亮啊。”他如实回答。
“那跟裴珠泫相比呢？”
向枫以为这件事已经过去了，但是现在她重新又提起了裴珠泫，这个问题看上去很致命。
“都很漂亮啊。”向枫只能这样说了，她认为这样两个都不得罪。
但是他忘了，现在只有他跟李知恩两个人。
李知恩把咖啡喝完，放在了栏杆上，她转头，脸上的表情看不出来她是高兴还是不高兴。
“问一个很俗的问题，我跟你聊天裴珠泫只能选一个你认为最漂亮的，你会选谁？”
月光这时候撒了下来，在他与李知恩之间，铺上了一层银白色的地毯。
“听真话吗？”
李知恩点头：“当然。”
“她漂亮。”
远处的汉江大桥上，Red Velvet她们的保姆车正在驶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