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您来,就是想向您打听点事。”陆鸣帮他斟了杯茶。
“什么事?”阮鸿兴警惕,也不喝他那茶,“院长,你要是谈的还是挖人那事,那没什么可谈的啊,我不同意。”
“您误会了,不是挖人的事。”陆鸣笑容可拘,“您喝茶。”
只要不是挖人都好说,阮鸿兴端起那茶搁鼻子底下闻了下,香味纯正,是上好的铁观音,“院长您说吧,什么事?”
“我听您刚才和时樱说,她有去处了,我就想打听打听,她去的是哪家医院啊?”若是时樱真有了合意的去处,他陆鸣已经尽人事也只能听天命了,他会尊重她的选择,但他还是想提前弄清楚,时樱她到底去的是哪家,他实在是太好奇了,到底是哪家医院在自己前面捷足先登了,而且先前和时元廷聊天,也没探听到说时樱有去处了呀。
“这个,呵呵,暂时还不好说,不好说。”阮鸿兴呵呵笑道,端起茶来喝茶拒绝了回答,毕竟事情还没成,阮鸿兴当然不好说出来,不怕一万还怕万一,万一没搞好,到时岂不是会失了时樱的颜面。
陆鸣身体坐了坐直,清清嗓子,“房东先生,我听说您要请一位舞蹈家去帮忙攻略一位太太啊?”
阮鸿兴噗的一声差点把一口茶都喷了,他强行忍住把茶又咽了回去。
而后他就看到立在门口的陈严敬,觉得他那穿着白大褂的身板有些眼熟。
他就说先前时樱送他出病房时,看到身后有个
穿白大褂的,后来再看时又没看到了,现在想来就是这家伙没错了。
陈严敬耳朵尖都是红的,尴尬的连连清嗓子,迅速转开视线,看天花板看窗户看地板,就是不与阮鸿兴对视。
阮鸿兴哼笑:“院长啊院长,在自己医院里派人跟踪来客,你这行为很不光彩啊。”
“呵呵,呵呵,我这也是求贤若渴,还不是你突然跑出来截我的胡,要不然,谁还不想一直做个伟光正的人了。”
阮鸿兴:“……呵。”
老不要脸的,他也配提伟光正三字儿!
阮鸿兴把茶杯搁回茶几上,也坐直了些,清清嗓子,“所以院长你想怎么样?要去那位太太那里揭穿我?”
“我都不认识那位太太,我去揭穿你做什么?”陆鸣笑眯眯的,“是这样,还是刚才的问题,我就想知道,时樱她到底是准备要去哪里高就?”
阮鸿兴咬着牙不做声。
“房东先生,跟您说件事,您要攻略的那位太太的偶像,舞蹈家陆清女士,她是我们院长的女儿。”陈严敬俯下身来贴心地介绍道,末尾还又加了一句,“真的,亲生的。”
阮鸿兴:“……”
他扭头对上陈严敬的笑脸,恼火:“你离我远点!”
年轻轻的学什么不好,学什么跟踪人,还偷听,不正派!
“你就透露一点,让我知道她去哪里后死死心,别说合影了,我让我女儿去陪那什么太太粉丝逛一天街完事还一起喝个奶茶吃个饭怎么样?”陆鸣为了打听点时樱的八卦,也是把张老脸都豁出去了。
阮鸿兴哼笑,“还什么粉丝逛街喝奶茶吃吃饭,陆院长,你一把年纪了懂得还不少。”
“那是那是,年纪再大,也要与时俱进嘛。”
阮鸿兴权衡了一会儿,咬咬牙,“行,那你说的,不许反悔,你先让你女儿联系我。”
“我现在就让她联系你。”陆清孝顺,而且为了怀孕这事,陆鸣帮着忙前忙后地介绍了不下几十个医生,老父亲开口求帮忙,让她去满足一个粉丝的心愿,这也不是什么难事,正好她下半年都没安排工作,有的是时间,因此她爽快地就答应了。
让阮鸿兴和陆清互换联系方式后,陆鸣一脸期待地问,“现在可以说
了吧?”
“暖泉。”
陆鸣:“……”
陈严敬:“……”
陆鸣不敢相信:“你说的是那精神病院?”
阮鸿兴不高兴了:“什么叫精神病院?那叫暖泉特殊医院。”
陆鸣和陈严敬:“……”
这有什么区别吗?还不就是个精神病院,叫个特殊病院还能改变它的本质了还是咋的?
——
因为有时樱先前的诊断,再加上容隐也有十足的把握,临近手术了,时元廷身心都挺轻松。
只不过进手术室前,他提了一个要求,要时樱上阵和容隐一起帮他做手术。
时樱知道,他这是要给她多提供一个学习机会。
容隐毫不犹豫地答应了。
手术的时候,陆鸣和一干医院高层领导都来了,还亲自到病房接时元廷,又一直陪着进电梯,一直送时元廷到手术室门口。
其他病患看到了纷纷让路,除了住院部5楼一层的病患外,其他看到的人个个都在心里猜测着这是哪位大人物,竟能让医院这么多领导一路陪同,全部都羡慕得不得了。
时元廷和吴咏丽都还是第一次见识这么大的阵仗和捧场,心知都是时樱的功劳,心里又是自豪又是欣慰。
三个多小时的手术很成功。
手术后要住院观察。
等伤口长好后再进行物理康复治疗,那些后期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