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又是何必?”
沈婳走不动了。她努力的伸长脖子。
她没想到姬纥这人真是没半点防备心,可真信任她
女娘对此很怜悯!
这边,姬纥很真诚的讲他以为乐伽想听的。
“你如今说话吐字愈发清晰了,听不出半点口音。”
他又真诚的说他该讲的。
“真的,你打我那两巴掌,一点都不疼!我不怪你!”
“动手是我不对。”乐伽打断他。
她叹了口气。
“今日是我没忍住。”
“至于上回……”
她一停顿。
“我想也怪不得我,任谁醒来瞧见身边躺了个人,都会受惊吓。这是你该得的。”
“我和你想的远不一样,我一直在会武,有恨,警惕强,不信任何人。”
她的武功并不高深,但能对付几个地痞流氓。当时无非为了保全自身。
皇兄的虎视眈眈,若非姬誊出现,便是她不愿,只怕早就成了皇兄的人。
在她们那边,没那么多的人伦规矩,反倒名正言顺。可她是异类,觉得恶心。
她也从没想过,过来和亲,会阴差阳错嫁给了姬纥。
既然错了,就该往回走,而不是一错再错,去撞南墙。
乐伽怕,会舍不得走。
姬纥闭了闭眼:“我知。”
乐伽一顿。
姬纥:“我早知你一直在伪装,也在骗我。”
“先前,姬誊去接醉酒的韦盈盈,我就在隔壁,你同他说的话,我都听见了。”
乐伽不可置信。
她别开头去。
“那些暂且不提,我们本就不是寻常夫妻,如何能同榻而眠?你见我醉酒趁人之危,是你越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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