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家小韫在衡州度日如年,背地里得靠着她的画像了表相思!
沈婳还来不及得意,眼底却多了层愕然。
为什么画上的人又一条毛茸茸的尾巴?
她咬着唇瓣,总觉得画不太正经。可左看右看,却说不出所以然来。
她抓住重点。
不亏是她夜里都要抱着睡的尾巴!
可真好看!
不曾压低女娘的美貌,还多了娇俏。
好似天生就该如此。
沈婳抱着画像,默默将画上的女娘从头发丝到鞋底都夸了个遍。
倒念着正事,将画像放置一旁。狼毫沾满墨汁,在空白宣纸上落下漂亮的簪花小楷。婉然若树,穆若清风。
很快,她搁笔,走出去。
“娘子。”小七轻喊。
沈婳看了眼天色。
“收拾包袱。”
她轻轻一笑。
“该回了。”
崔韫有他得做的事,她也有她要做的事。两者实则并不冲突。
他们都得在自个儿能力所及之处,去燃烧,且熠熠生辉。
小七同影五对视一眼。
“娘子不等爷回来再走吗?”
“不必了。”
“见了反倒难受。”
沈婳刚要跨过门槛。忽而想起一事。
她冲回去,抱起画卷,在书房来回走动。
漾漾的画像,怎么能压在书信下头?
她得裱起来。
不止如此,还得挂起来!!!
得让崔韫一抬头,就看见她的尾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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