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少吃食,小郡主不防一起?」
「呵!本郡主像是那种容易哄骗的小女娘吗?难不成我没马车?我才不当你的当!」
谢珣应对她,简直轻而易举。
「跟我走,无需做功课。我还不会逼你练字。」
崔绒一顿。纠结的揉着脸蛋。期期艾艾的问:「还……还有这种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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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头不知何时下起了雨。山路变得泥泞,一辆最尾部的马车,车轮滚动的速度减慢再减慢。
很快,同前面拉开距离。离开队伍随后咻一下,朝另一个方向而去
「主子,您昨儿见了崔侯,可有想过将他拉入阵营?」
「善城掩埋的真相,若是不出意外,他早已通过恭亲王知晓。对狗皇帝他只会恨。」
姬誊将手抵在唇齿间,做了噤声的动作。他微微抬眸。
「洲叔,你跟了我多少年了?」
「我记得清楚,那是我当质子的第二年。崔将军暗中来看万念俱灰的我,他送来了舅父打造还未来的及相赠的两道金锁,还送来了你。你是舅父身边最得力的人,帮我培养势力,联系舅父留下的旧部。至今陪了我足有八年之久。」
洲叔颔首。
「是,崔将军同我们王爷私下是有旧交。」
姬誊没有情绪:「旧交?也是他,奉命去淮安王府行刑。皇令不可违,他头上悬着一把刀,也曾跪在御书房门前一再为舅父辩解,落了一身的伤,最后还不是高贵的手一抬,王府尖叫声一片,狗皇帝那些兵手里握的剑滴答滴答的留着血。」
可偏偏邵锦荟恨爀帝,不清醒时恨姬誊,却偏偏没恨过崔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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