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从未对沈婳行不轨一事。
轰的一声,那从未被外男触碰之地,如此染上属于崔韫的温度。
和她是猫儿时,是不一样的。
沈婳别扭的耳根溢出热潮。她眼是红的,脸此刻也艳如海棠。
女娘抬起一只手,身子朝后仰,故作镇定的扇了扇风。
「不知得冰敷多久,表哥明日还需早朝,不如让影五来吧,我也该回东院了。」
崔韫沿着乌青的脚踝一路敷着,「影五有一回伤了手臂,习武之人伤势总是比常人好的快些,倪康那些药,疗效最好,本该半月能养好的伤,脱臼的手被接好她自个儿养着,一月下来伤势重了一半,若不是倪康顺道去看她,发觉不对怕是整只手得废。」
沈婳:「一个月?」
「那个月,她如常人无异,整日去庖厨偷吃食。借着养伤的功夫四处闲逛。」
后,倪康指着她大骂。
当时影五还挺委屈:「定然是接骨没接好!我说这几日怎么越来越疼。」
崔韫:「最后还是影一去照顾了几日。」
沈婳:……
影五怎么这么不靠谱!
「我还有倚翠。」
她压下心底那一丢丢的不自然。
「倚翠最是沉稳不过。」
崔韫淡淡勾唇:「前些时日你昏迷不醒,她端药的路上摔了两次。」
焦急间,路都不会走了。
沈婳呼吸一顿:「所以,她额头顶着的包至今未消——」
崔韫告知:「是磕在了桌角。」
沈婳:……
崔韫的手法娴熟,他也略懂医术,这一圈下来,沈婳最信的就是他。
女娘若有所思。
崔韫按着她小腿的姿势改为握,稍稍转了个方向,方便敷另一处
。
他的嗓音恢复了以往的冷清,手下的触感似玉。他说的很慢,细细听去,却掺着一股猜不透的意味:「表妹还急着走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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