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总想着高她一头。”
“怎么比不过了?崔旸死了,她就是个寡妇!”
沈婳面色微冷:“是么?”
“夫人怕是也觉得承伯侯连我表姑夫一根手指都比不上罢。”
“不然这会儿激动什么?
承伯侯能做上这个位置,不过是袭了爵。毫无半点功绩,整日就知花天酒地。
承伯侯夫人袖下的手死死攥着。
沈婳:“万事皆有因,万般皆是果。因果报应,不过如此。”
她笑:“有什么可比的呢?”
“住嘴!你胆敢这般同我说话!”
承伯侯夫人倏然起身,脸色阴沉沉的,恨不得吞了沈婳。刚要治沈婳的罪。
女娘却是抬着嫩生生的小脸,清凌凌的眸子:“我可什么都没说。有谁听见了?”
沈婳病殃殃的起身。
她埋怨的嗔了承伯侯夫人一眼:“我身份低微,夫人可不能仗势欺人。”
放下这句话,女娘欢欢喜喜朝外走。
屏息去听,还能听到她说。
“总算舒坦了。”
“要不是盛京规矩多,这种人我早抽她了。”
沈婳弯唇。
天色暗沉。
女娘远远瞧见新人手握喜绸被众人簇拥朝新房而去。
然后,她一眼瞧见了崔韫。
男人半俯下身子,给崔绒整理被撞散落的小揪揪,明明隔的那么远,沈婳却好似能描摹出那仿若皎间月清寒轮廓。
他处在喧嚣处,可这片喧嚣好似却与他无关。
雅致之余,却又平添几分参不透的孤寂。
崔韫仿若也有所察觉。
他看过来。
沈婳眸光一颤。
四目相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