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细者为之设色精妙,光彩设目。”
“贵人请细瞧,依小的多年之见,此绣劈线怕是足有六十多余根。”
一根丝线,劈成六十多余根,进行刺绣这是何等的技巧。
不等众人唏嘘,掌柜微微一笑。将不要脸发挥到了极致。
“还得感谢聚朝阁将其同着那些我们一风堂不要的绣品一并低价出售,若非机缘巧合我也无法获得此等瑰宝。”
话音一落,就有别的掌柜不可思议。
“敢问您是花了多少银子买的。”
掌柜:“一口价五百两。”
“什么?五百两?”
“聚朝阁是疯了吗?竟然只卖五百两?”
掌柜继续微笑:“许是乐善好施吧。”
讽刺的意味明显。
“聚朝阁的掌柜懂什么?今天刚挂上一副一千两的绣品,我都看不上眼,偏偏被他夸得天花乱坠。”
“也难怪,一风堂不同沈家绣坊再有交易往来,也不知这副绣品是谁绣的。我瞧着实在喜欢。”
掌柜微微一叹:“沈家绣坊沈巍亲女沈婳所做,据我所知,她所绣此品,不过年十一。”
当然,也有想和沈瞿打交道的掌柜笑着道:“沈巍一死,绣坊难免大乱,沈公子也是,既然其妹这般有本事,怎不让她帮忙料理绣坊。”
一风堂掌柜斜着眼看他。
“沈瞿?”
他不屑道:“那个继子就他也配使唤沈家娘子?”
别人还要在问。他却再也不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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