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只鸡。年幼的同情心泛滥抹着眼泪,对娘子哭诉。
“它好惨,不知是哪个恶毒的人敲断了它的腿。你把帕子给我,我们给它包扎吧。”
娘子见状嫌弃的用帕子捂住嘴。连连后退,仿若撞见了瘟疫。
“你脏不脏啊!”
“离我远些,我这帕子是雪蚕吐丝制的丝绸,天山上的雪蚕你知道多难养吗!可不是市面上的寻常蚕能比的。上头的玉兰样式绣花是苏绣里头的双面绣。光是绣这么一小块,就耗时一月。知道这一块多贵重吗?”
郑三娘子愣是说不出一个小气。
沈婳也一直都是这个死脾气。
“可不包扎,它万一就没命了,而你只是少了一块帕子啊!”
“郑千喻你比我年长吧?我要是你早就送去医馆了,而不是浅薄又自以为是的以为不上药过家家般包扎就能治了。”
“当然,医馆想来也会把你轰出来,成熟点,你七岁了,不要说这种话出来丢人现眼。”
郑千喻被她说的不知所措。
许是看她过于可怜,沈婳难得的提了个意见。
“腿都断了,活着也是遭罪,若你实在不知怎么处理,不若交给我府上的厨子,他手艺最好,做出来的板栗烧鸡可好吃了。”
郑三娘子听后,当场指着沈婳说她恶毒缺德。
沈婳也不气,人小鬼大的站在那边:“两只鸡腿都给你。”
郑三娘子咽了咽口水:“……成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