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情况一模一样。
女孩的惨叫声那样的柔弱又那样的害怕和无助,那样的刺痛人耳膜。可是他们两个自诩正义的大男人站在旁边,却完全无法对她施救……
他们什么也做不了。
“你们放开他!”地狱一般的场面让敖湛这个将近一米九高的男人都有些承受不住了,他几次用力去踹那两个禽兽,或者想将女孩从他们身|下拉出,却都只是徒劳。
不大的民房里充斥着女孩撕心裂肺的惨叫,而那惨叫声,却越来越弱了,仿佛生命之火,正在一点点熄灭。叶夏心头大恸,他低头瞧一眼怀里的煤油灯,沉声问道:“煤油灯,你能救救她吗?”
煤油灯似乎是沉默了一会儿,才对他说道:“没用的。”
“什么?”叶夏突然发现,这盏看起来灰扑扑不起眼的灯,似乎比他想象的,知道的东西要多得多。
煤油灯轻声对他说道:“没用的,这些都是已经发生过的事情,没有人能改变已经发生过的事。”
叶夏恍然间似乎明白这一切究竟是怎么回事了,向它确认道:“你是说我们看到的这一切都是已经发生过,我们无力改变的过去吗?那、那这个女孩,她……”
“我也不知道,不过接下来你们应该能看到究竟发生了什么。”
正如煤油灯所说,接下来敖湛和叶夏眼睁睁地看着那个柔弱的女孩被两个禽兽□□至死,而后他们眼前的画面似乎是被“快进”了,女孩的家人面对女儿的惨死悲痛欲绝,四处求助希望那两个禽兽得到应有的惩罚,没想到事情却来了一个大转弯,那两个禽兽忽然出意外死了。
一切发生得非常的突然,他们死得轻松,虽然说这也算是苍天有眼,让他们遭了报应,却可怜一条鲜活的生命就这样惨死,而她的家人连这一点寄托都没有了……任谁心理上都无法接受。
不说女孩的家人,就是叶夏和敖湛这两个旁观者都觉得心里一阵阵地难受。叶夏不禁低声自问:“为什么会这样?”
敖湛握紧他的手,说道:“夏夏,不要陷在其中。”
这话在此时说出来,似乎显得有点过于冷静了,不过叶夏也不是傻的,他很快明白过来,这一切很有可能是那鬼蝠的阴谋诡计,他深吸一口气说:“我知道了。”
他说完顿了顿,想起煤油灯刚才说的话,敖湛尚不知道煤油灯的事,现在时间不等人,他便略过煤油灯的事没提,先将煤油灯告诉他的事说了出来。
“这样说来,这些事都是已经发生过了的事了?”敖湛倒没有深究煤油灯的事情。
叶夏点点头,尽管知道他们不应该沉浸在这类似幻境的情景中,他仍然难以忍受心中的沉痛,那个女孩实在死得太惨了。
他的话令敖湛脑中似乎有什么一闪而过,可惜实在闪得太快了,他没能抓住。
忽然,两人眼前的画面再次变幻,他们看见那两个出意外死去的禽兽重新出现在人世间,当然他们不是以原来的面貌出现,而是整个人呈半透明状。
“这是怎么回事?”叶夏皱眉,心中好不容易压下去的怒火蹭一下又蹿了起来。
敖湛沉声说道:“他们已经死了,这是鬼魂状态。”
接下来发生的事情,是连见多识广的敖湛都没有想到的。
那两个罪恶的灵魂似乎是因为在人世间干下了太多恶事,他们也自知罪孽深重,因此不敢下地府,而是游荡在人世间,并且在一个晚上意外地遇见了一位道士,那道士似乎与他们交流了什么。
这个时候,叶夏和敖湛也不知为何突然听不见他们对话的声音了,两人只见一道士两鬼魂交流之后,两个鬼魂便跟着道士继续在世间游荡起来。他们一起走过了许多地方,让两人感到奇怪的事,那个道士偶尔会在遇到过的一些人身上标记,而后似乎再无交集。
幻境中的时间过得非常的快,不知道过了多久。那个道士似乎终于有行动了,他买来了许多的东西,将一个已经废弃多年的小道观收拾出来,而后开始在地上画奇奇怪怪的花纹。
“他在画符!”敖湛立刻说道。
敖湛盯着地上的符纹仔细看了一会儿,竟然觉得头晕目眩,似乎要被吸进去一般。叶夏怀里的煤油灯突然说道:“不要盯着那个符纹看,你们会迷失的。”
“他到底要干什么?”叶夏担忧地抱住眼前发花的敖湛,焦躁地问道。
煤油灯沉默了一会儿,歉疚地说:“我也不知道。”
很快他们就知道那道士在做什么了。
他竟然生生将一个个活人的魂魄从肉|身中扯了出来!然后再将那两个罪孽深重的鬼魂“安装”进去!
时间不知道过去了多久,道士一直昼夜不休地作法,直到某一天,那两个被换掉了魂魄的肉身慢慢苏醒过来。
“夺舍!”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敖湛忽然激动地说道,“那些被鬼蝠杀死的富人,全都是被调换了灵魂、罪孽重重的恶鬼!”
“还能这样?”叶夏皱眉有些难以置信。
那些无辜之人被残忍害死,而这些杀人的恶魔却被复活过来,这令善恶分明的叶夏无法忍受,但是他想不明白,“他在复活这些恶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