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金虎是一种优雅漂亮的灵兽,它的皮毛看上去也威武大气,处理后做成皮袄穿上去冬暖夏凉,防风又防水,深受城里那些富商喜爱,所以取下黄金虎的一张完整皮毛是很有必要的。
车队不是第一次受灵兽袭击了,以前也杀过灵兽,梅哥儿对于剥皮也是熟门熟路,像这种黄金虎,应该从腹部来一刀,开一个口子,然后……
然后怎么淌了一滩混合物出来啊?呕……
李木这声“等一下”实在迟了一点,这刀都已经下去了。
开碑手的特点是攻击对方内部,黄金虎受了李木一掌之后,其内腑、血肉、骨骼被那一记开碑手搅得稀碎,就外面一层皮包着勉强维持原样,如今这一开膛破肚,全淌一地,红的、黄的、绿的、白的,啥都有。
车队里的人不是没有见过屠宰分割灵兽的场景,但这么血腥又恶心的场景是真的没有见过,当场就好几个人吐了,在旁边督查的穆青流也是没有忍住,剩下的人脸上也是一阵青一阵白。李木和唐黄在第一时间,就跑到路边吐得稀里哗啦。
“呕……你甜蜜,呸,那一掌使得开碑手啊?”唐黄好不容易才腾出嘴来谩骂。
李木擦了一下嘴角,虚弱地回答道:“我就会那一招啊,你不是说那招厉害吗,我怕它死不了……”
“你大爷的,脑子有泡啊?”唐黄甚至不想听李木解释完。
“我再也不用这一招对付活物了。”很显然,李木也是留下了深深的阴影。
可以说,这只黄金虎无论生前还是死后,都把众人折磨坏了。不管怎样,毛皮终究还是要的,路也得赶紧走,车队中最坚强的勇士,忍着恶心把黄金虎的残骸拖到路边,就着口子倾倒内里,这下就只有一张皮了。
李木和唐黄见此情形,又吐了起来,胃里的酸水都吐出来了,只能干呕。
再次启程的时候已经是中午了,李木和唐黄疲软无力地躺在车上,听着车咯吱咯吱地向前。本来该是吃午饭的时节,可惜整个车队都人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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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吃饭,只想着赶紧离开这个“不幸”的地方。
车队走了两个小时,大家伙儿终于是稍微缓过来些了,不约而同地掏出素干粮,就着冷水垫吧垫吧肚子。
李木也缓过来了,啃着饼子和唐黄小声聊了起来:“唐黄,你之前使的如意索,真的是灵宝啊?”
“废话,不是灵宝能上爷的眼?”一聊这个,唐黄可就拽起来了。
“牛逼啊!那你之前说的是真的?就天才那个。”李木紧接着问道。
唐黄甚至不屑于回答,只是“哼”的一声。
“哇哦……”李木感叹完陷入了沉思,好一会儿终于冒出来一句:“你放心,你的两万铢我肯定还你。”
“啊?”唐黄被这突然冒出来的一句话搞晕了,“你这又是啥逻辑啊?为啥现在还非要还我啊?你是不是还不信啊?爸爸对那点钱是真的不在乎!”
“我信。”李木依旧坚持,“我一定会还你。”
唐黄被气笑了,反问道:“还?你怎么还?把自己论斤卖了还?”
李木连忙摆手:“诶,不至于,我已经想到一个好营生了,来钱快,风险小,市场大,无本万利!”
唐黄听李木吹得这么厉害,好奇心一下子就上来了:“啥营生啊?我咋不知道有这样的活儿啊?”
李木得意洋洋地回答道:“抢强盗的钱!”
穆青流在前面“噗嗤”一笑。这俩小子声音越说越大,被“偷听”到了,至于被听了多少,这就不得而知了。
在旁边听人家交谈,还笑人家,这多少有些不礼貌,穆青流装作是想起什么高兴的事,腰板挺直地继续往前走,头也不回。李木和唐黄看了穆青流一眼,也不戳破。
唐黄接着说:“这主意就你想的出来,说出去人家都要笑!”顿了一下,接着反问:“再说了,就这活儿咋就你说的那么好了?就风险小这一条都跟闹着玩儿似的。”
李木郑重地摇了摇头,认真解释道:“这强盗肯定有钱,抢劫来钱多快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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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来钱快;强盗这种坏人,打劫了他们,朝廷、世家、宗门都不会找我麻烦,大家还会谢谢我,你说是不是风险小?”
唐黄当时就忍不了了:“你甜蜜是不是忘了人家职业了?小心人家当场把你剁了喂狗!再说了,抢强盗官府或许会谢谢你,世家和宗门可不一定。”
李木也算是能听人话的,仔细想了想后,掷地有声地回答到:“他们也不敢明着对付我!再说了,我又不傻,打不过我还不知道跑吗?接着听我说,”唐黄无奈地甩了甩手,一副这傻子没办法讲道理的表情。唐黄不想听,李木却还在兴头上,继续说道:“你听说过抢强盗的钱吗?没有吧,就没人干这个,你说市场大不大?这是我首创的,罗象国独一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