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小儿子在村里坑坑洼洼的地面上骑得飞快,得瑟的不得了。”
赵国生:“······”
都说了是紧着美丽先用,又不是坚决不让爱文和爱强骑单车。
再说了,这几天又是下雨又是下雪的,美丽哪有时间去学会骑单车?等到开学,单车正式派上用场,那种惩罚才算真的开始。
“没话说了吧。”刘兰秀像一只斗胜了的公鸡,神气的扬眉一挑。
赵国生:“······”
嗯,你要这样强词夺理的解读也行,他确实说不过,无话可说了。
“呵呵,和你开玩笑呢,瞧你那拉长的严肃脸。”赵国生的真正惩罚用意,她当然清楚,只不过就是看他稳操胜券的模样太来气,显得她平时的凶骂像个泼辣没文化的泼妇一样。
“不是我舍不得那点钱,真的是天气太冷了,全家去县城太麻烦了,别给孩子们冷出毛病来。”刘兰秀是算出了今年超支的开销,但是,与此同时,今年的收入也是可观的递年增长了。
之所以那么说,是他们家的开销同村里其他人家相对,确实有很多奢侈和浪费的地方,必须给赵国生上个紧箍咒,减少些不必要的浪费。
“我也就随口说说,一时的兴致罢了。”赵国生确实是一时兴起的念头,很天马行空的胡思乱想搞文艺。
“是吗?”刘兰秀表示这句话听起来很违心,刚才那惆怅和惋惜的表情是她眼花了?虽然她不明白赵国生为什么会有那种可惜的情绪和表情,也觉得他越来越奇怪,愈发看不懂,但是,她依然很重视他的想法和意见。
“哎,如果不去县城就能照相,那该多好啊。”多方便啊?这种想法,刘兰秀也就在心底想想了。
听到这句话,赵国生眼中闪过一丝亮光,笑道;“是不是在村子里照相,你就同意?”
“是啊,怎么了?你不会是想把照相师傅请到村子里来吧?那你就别做梦了,这么大冷天,谁愿意来?”而且他们单位说不定还放假了呢,刘兰秀看白痴一样看了他一眼。
“是不是做梦,你就别管了,我有办法就是了。”赵国生那副信誓旦旦的胸有成竹,就差拍着胸膛发誓保证了。
刘兰秀不相信的斜视着眼睛瞥了他一眼,也没把他的话放在身上,低头拆她三天前织的毛线衣,生手就是生手,前面漏了几许毛线没织也没发现,这不得返工了?
辛辛苦苦好几天的成果,就这么轻而易举的一扯,全部成一根毛线,又得重新缠起来成球,慢慢织。
“姐,我的亲姐,你居然骗我,太伤心了。”赵爱强拿着现考现改,全是红色叉叉,孤零零可怜的只有五十二分的卷子,义愤言辞的在质问赵美丽。
亏得他这些天端茶送水,捶背捏肩,添饭夹菜,低眉顺眼的阿谀奉承,指东不敢往西的讨好,就差卑躬屈膝的奴颜媚骨了。
结果呢?换来的是什么?换来了比上次考试还要低三分的五十二分?
真是欺人太甚。
赵爱文:“······”他就知道她姐没安好心,幸好他留了个心眼,没有傻乎乎的百分百相信,兢兢业业的学习,一丝不苟的完成他姐布置的作业。
“呵呵,爱强,姐没有骗我们啊,你看我的试卷。”耀眼的七十一分,闪瞎了赵爱强怒目圆瞪的双眼,他不敢置信的看着笑得一脸得意的赵爱文。
作者有话要说: 说实话,好些年没怎么看到雪了,说的是大雪,不是那种树叶上沾染了一点点雪,就是这种一点点的雪景,也很难看到呢。